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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苒抬起眼,视线在空中与他短暂交汇。
靳过翻身下车,一手提着头盔,一手紧紧攥住舒苒的手腕,挡在她的身前,周身充斥着戾气,声音是前所未有的阴狠:“想死是不是。”
花臂男跟他的狐朋狗友见势不妙,挣扎着起身想跑,却被赶来的警察牢牢控制在地上:“干什么呢?!”
两个男人指着舒苒悲愤大吼:“她打我们。”
舒苒紧张地抿抿嘴,眼神闪烁地看了一眼民警。
本来是心虚的表现,却因为负伤的手和闪烁的眼神显得十分无辜。
老民警看了一眼手腕流着血的舒苒,又看了一眼匍匐在地上的两个胖男人,哼了一声:“糊弄谁啊,基本的判断力我还是有的。”
为了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几人被带到辖区的派出所做笔录。
因为花臂男是惯犯,民警又查看了酒吧门口的监控,判定舒苒是正当防卫,口头教育了两句就放她回去。
而花臂男喜提五天的拘留大礼包,舒苒离开时还能隐约听见男人控诉她殴打公民,为什么不拘留她……
走出派出所,生怕她又跑了一样,靳过死死牵着舒苒的手腕,带到机车旁,将车钥匙塞到她的手里。
“给我看着车。”他语气冷硬,撇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开,不知道去干什么。
舒苒有些心虚,接过头盔和车钥匙,安静地坐在花坛边上。手腕的伤口血迹已经干涸,涨得发痛,神经轻轻跳动,渐渐与她的心跳同频。
靳过很快就提着一袋乱七八糟的药和两瓶温热的矿泉水回来了,他拧开其中一瓶,递给舒苒。
舒苒顺从地接过,小口小口地抿着,轻声道谢:“谢谢你。”
靳过的目光轻轻掠过她沾着水渍的唇角,向下落到了她受伤的左手,他强硬地拉过她的手,半跪在她身前,用剩下一瓶矿泉水草草冲了冲残留的血迹。
温热的水覆过伤口,密密麻麻的痛感让舒苒一惊,没料到他想为她包扎,往后撤了撤:“我自己来。”
靳过手下动作不停,拿出酒精棉球,轻轻擦拭着伤口,“你为什么要跟他们打架,你不会报警吗?”
他克制地抿着唇角,上涌的怒火和后怕一波接着一波,手上动作不停,语气丝毫不客气:“这次算你运气好,万一他们伤到你的手,你以后怎么办。”
“你不打算继续比赛了吗。”
舒苒低着头,试图辩解:“这个伤是电动车划到的,不是他们打的,而且我刚打算报警,你跟警察就过来了。”
靳过正拿着棉签蘸着药粉涂抹伤口,闻言抬起眼,冷哼一声:“你的意思是我不该来?”
不知不觉,两人间的距离拉得十分近。舒苒低头,看见了靳过抬起的眼睫,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男生鸦羽似的眼睫微微湿润,在夜风中轻轻颤动着。
他半跪在她身前,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撕下传言中光风霁月的面具后,与她熟识的竹马靳过一般无二。
爱操心,习惯性跟在她的身后收拾烂摊子的靳过。
药粉撒在伤口上火辣辣地疼,舒苒疼得直吸气,连忙收回目光:“我没这么说啊,你不要过度解读。”
伤口处理好了,靳过将剩下的药塞进舒苒的怀里,冷着声音质问:“你不在学校晚训,跑到酒吧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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