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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抬手,想要为自己的发妻拭泪,却搭不上力,哄劝似地开口:“别哭,阿雯,我会为你留好退路的……”
程雯是皇后的闺名,自李淳登基以后,再没人唤过她的名字。
程雯双肩止不住地发着抖,眼中是宛然的泪意。
“陛下,参汤来了。”有宫人端来一碗汤水,递到榻前。
李淳端过来,喝的很急,他怕自己气力不济,撑不到遗诏写完。
可李淳的亏损哪里是一碗参汤能补的,如今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太极殿内都是一群手无寸铁的宫人,外头是一众禁军守着,不过宫墙之隔,远处的厮杀声令人胆战心惊。
李淳咳了咳,指了指程雯身后穿着宫装的宫女,“你来替朕写遗诏。”
他记着,皇后身边贴身伺候的宫女是会识字写字的,如今她的阿雯哭得厉害,怕是难提笔。
若是平常,太极殿内侍奉的老人定能认出这不是皇后身边的宫女,可人心惶惶,陛下又下令让皇后单独觐见,灯火昏暗,竟无人在意这一细微处。
后背挺直,端得是青竹姿态,简单的流云髻上零星戴着几根碧玉簪和一支步摇,清冷疏离的眸子始终盯着青黑色的地板,不曾抬头。
书案上笔墨纸砚俱全,连同玉玺一起。
李淳病入膏肓,很多时候都是在寝殿中处理政务。
沈灼华低着头,平静地走到书案前,快速研好了墨,执笔端坐。
“朕自登基以来,承蒙天恩,执掌天下,今自知大限将至,为定国本,安民心,特立太子之位,朕之子嗣中,唯……”
李淳骤然咳嗽起来,那架势,像是要将五脏六腑都一块咳出来。
沈灼华笔端因此稍顿,腾蛟起凤的绢书上,是舒展清丽的字迹,墨色扎入眼帘,沈灼华蓦然热血上涌。
李淳还在咳嗽,硬生生咳出一口血来。
程雯早已哭得无力,看见李淳的手上是显眼的血色,抽泣着攥着他的手,她怕自己一松手,便与他天人永隔。
“陛下!您别丢下臣妾……”
李淳躺着,气息却愈发微弱,目光直直望着她,但实在没有力气再去安抚他那多思软弱的妻子。
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声音嘶哑道:“唯承王,德才兼备,可担大任……”
沈灼华一笔一划写着遗诏,当写及承王二字时,脉搏随着笔尖移动而沉闷的跳动。
太子之位,已然定了。
“阿雯莫要……莫要……”李淳的一口气没提上来,缓缓阖上了眼。
程雯手中握着的手不再有力,床榻上的人,顷刻间便离开了人世。
她俯身伏在李淳身旁,一动不动,只有喉间发出微弱的呜咽。
沈灼华往帷幕外望了一眼,一声不响地去拿制案上的玉玺,将玉玺落在诏书底端。
将诏书和玉玺收在袖中,才伸手去扶程雯,此刻的皇后已经被抽空了力气,就倚在她的手上。
“娘娘,切勿哭出声!”沈灼华语气镇静,压低了声音在皇后耳边道。
程雯微微摇头,面上的哀戚依旧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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