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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我向父亲请安,告诉他婚事一切顺利,他深感欣慰,病情也好了许多。这个时候一切都要以大局为重,你安心扮演好郡主,此事不必再议。”
宁渊自顾自躺下,拉过被子闭上了眼睛。
云语容撇了撇嘴,“我顶着郡主的身份,自然没人敢罚我。但若是被舅父发现我假冒你的妻子,他会杖毙了我的。”
宁渊道:“所以你要格外小心,事成之前不要露出破绽,否则就连我也保不下你。”
云语容道:“这可真是上了贼船了。”
无人回应。
云语容赤足下床,踩着松软的地毯来到桌边,打开食盒,拿出一碟杏仁酥、一碟红枣糕,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夫君睡着没有?”
宁渊背对着她侧躺。
云语容褪去孟浪不羁,说道:“我刚才在你身上嗅到了一种慢性毒药的气息,可是舅舅服用了破格救心丹?”
宁渊脑袋靠在玉枕上,双眼阒然睁开,目光冷冽。
虽然他没有回答她,但肩膀绷得紧紧的,有在认真的听。
云语容道:“这毒名叫浮屠三生。天底下只有一位名叫曲平的御医可解,曲平已经作古,听说他生前有一位关门弟子,要解此毒,需找到此人。”
“夜里不宜多食,以免积食伤脾,早些安歇吧。”
一枚干果飞来,不轻不重的击中云语容的手腕,糕点掉落桌面。
云语容撇嘴,知他落了下乘心情不佳,便不再去逗他,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转身上床。
帐顶繁复花纹好似在旋转,给人不真实的感觉。
明日她就得扮演萧兰曦了,瞒过宁府中人容易,却又如何与王府中带来的那些仆从相处,而不露破绽呢?
云语容深吸一口气。
月牙在云中无声穿行,半晌无人再开口,一屋寂静,二人各怀心事地睡去。
————
清晨一道晨光入窗,云语容掀被下床。
雪素上前扶她,“少夫人昨夜睡得可好?您的身份是表小姐一事,公子嘱咐过奴婢们,少夫人放心,见过您的只有我和韶花,奴婢们口风很紧。”
雪素和韶花是宁渊的近身婢女,自然是信得过的心腹。
雪素道:“昨日暗卫暗中筛查过,形迹可疑、会说凉国话的丫鬟已经被关押进刑部监牢,剩下的都是王府的普通丫鬟。我对她们说失踪的丫鬟因犯错被遣回王府发落,她们深信不疑,可见对那妖女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少夫人放心使唤就是。”
云语容颔首,却问:“你们公子呢?”
“公子醒得早,怕打扰少夫人晨觉,在花厅等着少夫人一同用膳,再去向老爷敬茶。”
“净面梳妆吧。”云语容命道。
不多时,云语容长发挽起,左右斜插海棠花枝垂珠金步摇,戴累丝嵌明珠耳坠。
身上穿着杏色暗花纹长衫,天蓝色月华裙,修长的宫绦流苏自腰间垂落,随步子摇曳,平添几分洒脱。
她薄施粉黛,面若桃花,配上这身打扮,显得端庄娴雅又贵气不俗。
一个丫鬟捧着托盘大步进屋,高傲地瞥了瞥雪素,径自走到云语容身侧,低头举高托盘,“回郡主,奴婢找遍行李也没找到丢失的丝帕,只好连夜做了这条新的,还是您喜爱的样式。”
雪素往前一站,无端劈头盖脸的训道:“明夏,亏你还是王府的一等丫鬟,连个贴身手帕都看不好,若是叫外面男子捡去了,难免有伤少夫人和宁府的清誉。”
明夏知道犯错了,就算被雪素指着鼻子骂,她也不敢还嘴。
表面上看,雪素这番话是对明夏目中无人的反击,实际上却是暗中帮助云语容,向她提点了这个丫鬟的名字和身份。
云语容听出弦外之音,暗想宁渊当真是调教有方,一个内院丫鬟都如此的心思灵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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