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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生心道:原来这就是当朝丞相谢运了。抚了抚腰间的善罐恶罐,凝神细听。
谢夫人吓得六神无主,声泪俱下:“兰儿刚刚及笄,又怎知下人做下的龌龊事。再说那见喜,本就不知检点,打发了她,也是我的意思。老爷要责罚,不如冲我来。”
谢运惨然笑了笑,长剑颤颤抬起,指着谢兰心道:
“好一个刚刚及笄的相府大小姐,好一个年少无知,你倒是同你娘说说看,你瞒了她什么?!”
谢兰心面色惨白,牙关紧咬,口唇轻颤,仍是一言不发。
谢运仰天长叹道:“都说灶神是人间司命,一家男女老少,所犯的大小罪过,灶神都能无微不察,今日灶神归天复命,我谢某人却被降下如此责罚,真的是天要亡我谢家吗?!”
说罢,往前踏了两步,长剑递出,向谢兰心刺去。
凤生猛地被提及,惊得眼珠子蓦地张大,下意识便挺身上前,打算屈指弹开谢运的长剑。
只听“噗”的一声,剑尖没刺中谢兰心,却钝钝地没入谢夫人的胸口。凤生本来隐形的身体,也被一股大力一带,穿出大门,轻飘飘落在庭前的枯树下。
一道声音和和润润、不急不徐地在凤生耳边响起:“同你说过多少遍了,天神干预人间命运,是要遭天谴的。总也记不住。”
说话的人转过身,一身绫罗锦袍,气质面目,却像个清心寡欲的温润书生,整个人斯文俊雅,暖如春风,好似说一句话,便能开出十里繁花。
凤生搔了搔后脑,赧然道:“元再师兄,我这不是一时情急……”
说罢,忽然想起一件紧要事:“你怎么会来这里找我,那个人呢?”
赵元再奇道:“不是你一道召唤符,催我来丞相府见你。我这不是来了吗?”
凤生“害!”了一声,急道:“救命要紧。”拉起赵元再,一个闪身,已到了祠堂前。
祠堂里空无一人。
凤生留下的结界,瑞气盈盈,气晕流转,里面半死不活的神尊,却了无行迹。
凤生呆呆地看向元再,元再也云淡风轻地看着她。
凤生连比划带说地慌乱道:“的确有那么一尊神,方才从天上掉下来,砸到我面前,然后说,让我带你来见他,再然后,丞相府里出了事,我画了个结界护着他,没成想……”
“没成想被诓了?”
“也不是,他看起来就要死了,唯一想见的人是你,我一时情急,就……”
“就信了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还刚好认识我。”
“……”
凤生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赵元再走到结界前,细细查看了一番,沉吟道:“四周并无破损,如果里面真的有人,那只能是地遁了。”
凤生甩了甩头,确定自己方才不是生了幻象,这才懊恼道:“我当时是隐了身的,他虽无法力,却能看到我,又能叫出你的名字,显然是位神尊喽,更重要的是,他虽然又凶又冷漠,但实在长得太……太神仙了,天上地下,长成这样,也算独一份了,终归不会是个骗子吧。”
赵元再依旧不着痕迹地“哦”了一声,瞄了瞄凤生腰间的一对小葫芦:
“天上地下独一份?你是在夸他长得好?”
凤生瞪圆了眼睛:“当然!比你还好看。”
赵元再抿了抿唇,轻笑了一声道:“那我知道他是谁了,也难怪认得出你。”
不等凤生发问,便岔开话题道:“你今天不是要回天庭的吗?刚好我有空,陪你走一趟。”
凤生一大早便吃了丞相府中两个惊人的瓜,这会儿才想起身为一个灶神,这一天的头等大事。
她一个旋身,已换上天庭的朝服:一身云龙纹绛色纱袍,头戴通天冠,腰束金玉带,白绫袜,黑皮履,腰间一黑一红两个玲珑的小葫芦,整个人俊美利落,神采飞扬。
待凤生踩着云头,身在半空,才眯着眼睛感叹道:“元再师兄,不瞒你说,这是我第二回上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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