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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进来,诧异地看着她们:“你们谁啊!?”
裴玉澍捂着被门撞到的脑袋,看清来人带了个斗笠,青灰色的长衫在身,身段挺拔而清丽。
那人取下斗笠,竟然是个年纪轻轻的男子。
“哦我知道了,你俩就是来守阁的新人吧!”
听他一说,裴玉澍才想起来,前些日子看守说过,这里还有另一个匠人在。
他就这么大剌剌地走进院子,打开正屋的门,在最中间的太师椅上坐下。
裴玉澍和阿螺跟进去:“先生如何称呼?”
他慢悠悠收拾着桌上的笔墨:“姓包,名峤兹,从前亦是造办处的南匠。”
“包师父……”裴玉澍嘴里念着,大胆问道,“您是犯了什么进来的?”
包峤兹看着他,蓦地嗤出一声笑来:“‘犯了什么’?此地是兰宇阁,又不是天牢,我为何要犯事才能进来?”
裴玉澍讪讪赔笑:“冒犯了。”
阿螺暗地里唏嘘:“若不是犯错,谁要来此地受苦?”
“姑娘此言差矣。”包峤兹腾开袖子坐下,“我来此地,只因我就想在此和书卷共度余生——我喜欢,谁能拦着?”
裴玉澍和阿螺难以置信地望着这灰尘遍地的地方:“这有什么好喜欢的?”
“多着呢。”包峤兹翘起二郎腿,手指楼阁,“最上面那层是前朝的活计档,下面这层是本朝的,年年录有重要的活计,我在此地誊抄录入,闲静自得,有何不好?”
裴玉澍无法理解,叹着气要坐下。
“诶诶!”包峤兹护住椅子,“别休息呀,干活去,把阁楼的灰擦干净。”
“啧。”裴玉澍瘪嘴,“你怎能指使我们干活?”
“你们俩犯了事进来受罚,我可没有犯事,我当然就是管你们的那个人。”包峤兹理所当然道,“去去去……”
裴玉澍被打发上去,提着一桶水擦书架,暗叹自己当真是成了苦力。
她已经打扫了一整天,夜里实在不想擦拭东西,于是漫无目的地把书卷拿下来,翻着解乏。
前朝的活计档已经储存了许多年岁,脆黄的纸页几乎一碰就会开裂,时不时还有书虫爬过。
她擦来擦去,倒是看到了不少珊瑚盆景的图样,和如今常见的样式颇有差异,若是能做出来,还真是亮眼,只可惜旧书和她都要一起被埋葬在这里了。
裴玉澍又一次叹气,忽地听见二层的阿螺唤她。
“阿玉,你快过来……”
裴玉澍探个头下去,一层的包峤兹已经睡了过去,阿螺小小声冲她招手。
她和阿螺本该没什么话可谈,阿螺这样叫她定是有什么要事。
裴玉澍下去,阿螺手里就翻着一个活计档,神秘兮兮地对她说:“我有法子让我们离开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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