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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双标?”宋青瑛真诚发问。
“额……”韩濯一时顺口说了点现代的词,解释道:“就是双重标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宋青瑛点了点头,又道:“驸马有什么见地,可以指教一二?”
“不敢。”韩濯接道,随后细想了想,《论语》韩濯自然不敢说有什么不好,只是……
宋青瑛歪着头看她,等她下文。
“为臣为人的道理,儒家是讲得很明白浅显的,自然轮不到我从小混在军营里的粗人品评,但有一件事我是知道的。”
“什么事?”
韩濯斟酌片刻,说道:“若我食不果腹,衣衫褴褛时,自然说不出‘食不厌精,脍不厌细。’②,若我身为女子,也说不出‘女子与小人难养’③,前朝武帝虽政绩卓越,但弑父夺位不算光彩,若是说他信什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④,不是开玩笑么?天下劳碌一生的百姓若是都能读书,看到一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⑤’也会心寒,先人大儒自然贤能,但终归只是人罢了,尊什么圣人,奉什么天之木铎的话,只当拍了个不响的马屁罢了。”
宋青瑛有点想笑,但忍住了,片刻问道:“驸马的夫子是这么教的?”
“当然不是。”韩濯面露尴尬之色:“这只是我一家之言,阿瑛听听便算。”
韩濯上了四年马列主义思政课,绞尽脑汁想把“辩证”的意思表达出来,不过也看不出宋青瑛赞不赞同,自己在封建王朝这么吹一通,会不会被打成什么不尊礼数不敬先贤的狂徒。
不过在韩濯的认知体系里,按着古往今来的君主的希望照着论语一句一句长成一个君子的标准范本,是没什么有意思的,况且较起真来,看这些书里圣人的做派,也没几个真长成了标准的君子,真君子要么死得太早,要么下场并不如何好。
韩濯说服了自己,继续道:“我总觉得,道理规矩,都是人讲的,但问题是人人都觉得自己有理,都想让旁人都遵循自己那一套规矩,可天下万万人,岂能万万人都想得一样?于是编出书来,让还不知人事的孩童一个个都按照他们的规矩长,这样便方便了上位者御民,不过我念书时可不敢和人说,要被先生打手板心的。从这一点看,他们的规矩书编得蛮成功。”
宋青瑛笑出了声,道:“那我还看么?”
韩濯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道:“看吧。”
“为何?”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韩濯挤挤眼睛:“以后万一和那些酸秀才吵架,肯定用得上。”
感情她读书是为了吵架的?
宋青瑛觉得荒唐又好笑,又见韩濯巴巴凑了上来:“阿瑛还生我气么?”
灯光把韩濯的睫毛投下来一片浓密而纤细的阴影,一眨一眨地翻飞,宋青瑛声音突然轻了下来,怕把这蝴蝶吹走了:“我没生气。”
“那你还难过么?是我不……”
“别说了!”宋青瑛打断,随后又轻轻道:“你没什么不好。”
韩濯挠了挠脸颊,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提出了一个食盒。
随即便坐在了宋青瑛对面,想了想说:“殿下,韩某人粗枝大叶习惯了,很多事,你不说,我不一定会知道,我也不求你告知,但你总归……”
她取了筷子和碗碟,轻叹了口气:“别总胡乱猜测,最后委屈自己。”
宋青瑛被一句话戳中了心窝,眼眶不知怎么好像浅得要命,又想哭了,韩濯扭过头去:“殿下想哭便哭吧,别抑着,李三三说你没吃饭,我提了外面卖的最好的米皮,你多少尝尝看。”
“没有想哭。”宋青瑛闷闷道:“客栈有饭菜,也不必另外出去买,今时不同往日,还要省着些用。”
韩濯笑着说:“这一碗没几个钱,精打细算也不必到这个分上啊,再说了殿下,李三三乱花钱的时候你不是也没管么?”
“她走的又不是我们的账。”
“那可未必。”韩濯无所谓道:“她今日才管我借了钱,我也没指望她还来着。”
宋青瑛嘴里的米皮彻底不香了,难以置信道:“什么?”
韩濯竟然是个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败家子!
韩濯对公主殿下发青的脸色浑然不知,抱了一床被子开始打地铺。
“你做什么?”宋青瑛努力把钱的事抛在脑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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