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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胤未等赵妈妈说完便打断冷漠道“当然记得,我还记得我是因为什么罚跪的呢,她把先生胡子剃了,转头就推在我身上。”
韩胤:……
赵妈妈:……
明显赵妈妈并不知道这其中秘辛,求情不成反而踩了雷。
“若是念旧情,那可说的就多了,你说是吧,阿濯。”
韩濯大脑疯狂运转,挖掘出了一堆旧事,什么卸松了韩胤轮椅上的轮子啊,骗韩胤吃了泻药就能站起来啊……韩濯冒出一阵冷汗,这小丫头真能作死啊,惹的是个记仇的活阎王。
韩濯定了定心神,觉得韩胤此举虽然冷血了点,但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毕竟不是人人都是史铁生,她挣着下了床,赵妈妈见状立刻赶过去搀扶。
韩濯摆了摆手,把赵妈妈扶起来,她刚刚吐得脱水,此刻虚得厉害,腿脚都有些抖,却低声对赵妈妈道“无妨,妈妈快起来,您上了年纪再这么跪着身子撑不住。”
韩濯深吸一口气站定,板板整整直挺挺朝韩胤跪了下来,规规矩矩一拜。
韩胤也没想到韩濯搞这出,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他这个妹妹向来心气极高,哪里这样示弱过。
“幼时小妹顽劣,做过不少荒唐事,让大哥受了不少委屈,是小妹之过,韩濯今日在这向大哥赔个不是。”
韩胤嘴唇蠕动须臾,不知如何接话,心头却有些松动,他整个少年时代缠绵病榻,看着自己的妹妹马背上英姿勃发,眼角眉梢都是少年意气,他怎么能不艳羡,可是整个侯府,整个京中,有谁会顾念他这个敏感少年的心思,所有人都当他是个迟早入土的病秧子,表面对他像对待个娇贵的花瓶,背地里要么嘲弄要么嗟叹,天长日久怎能不生妒意。
如今韩濯一句软话,倒是道出了他这么多年的委屈。
韩胤面上虽然松动,话却还是冷的“往事休提,你也并未做什么真正害我之事,倒也不必如此,只是婚事已经应下,大婚之日若东窗事发,这可是欺君之罪,我不可能拉着整个侯府赌今上的仁善。”
“此生算我对你不住,你是聪明人,还是尽早做个了断。”
那装了毒药的瓷瓶滚到韩濯身侧,微微闪着恶毒的光,韩濯移开视线,直起身道“祖父是开国功臣,这英武侯府能有今日,也是父亲战场上真刀真枪拼杀来的,我就算再不懂事,也不会拉着整个韩家下水。”
“二哥儿!”赵妈妈惊叫。
韩濯按下赵妈妈道“大哥想必也知,这与长宁公主的婚事不得不应承。若要推拒,难免引得圣上多想些什么。大齐边关大半都是韩家军驻守,大哥又已经娶妻,皇家若不与我结姻亲,日后又会拿韩家怎么办?大哥你胸怀大略,如今沉疴已愈,自然想施展一番抱负。”
“我娶了公主,若是入朝参政,估摸也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闲职,我本就无意官场仕途,但与皇家结姻亲可是无上荣耀,濯愿为韩家铺路,助兄长光耀我韩家门楣。”
韩胤冷笑“你还真把自己当男人了?”
韩濯所言倒是句句属实,可是这一切都建立在韩濯是个男人的基础上。
韩濯微笑“兄长放心,我自有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
韩濯厚着脸皮答道“一些乡野村夫流传的奇技秘法罢了,闺房之事,兄长还是莫要盘问,怕污了您的耳朵。”
韩胤脸色青白红黄变换,被韩濯的不要脸惊到了,甩下一句“寡廉鲜耻”便走出了房间。
韩濯知道这第一关算是过了,擦了擦额上冷汗,刚刚勉强挺直的身板颓然松了下来。
赵妈妈刚刚见证兄妹俩一番交锋,心脏差点跳出来,慌忙把韩濯扶到床上躺好,道“二哥儿你真有办法?”
有个屁的办法,韩濯想道,但自己是看了这出戏穿越过来的,应该算是手握剧本吧,顺着剧本把这出戏演完是不是就能回去?虽然目前看来自己的身份背景和戏文完全不同,但这出戏得有着公主才唱得下去,她就赌那公主是个蕙质兰心的小可爱,能帮忙让自己苟到大结局,而不是成为第一集就送了命的倒霉蛋。
再说死了也就死了,说不定死了她就回去了,她才不信一口茶就能把她呛死。
话虽如此,来都来了,还是好好活着先。
眼前又开始发花,熟悉的眩晕感又涌上来了,赵妈妈在一旁焦急地喊“二哥儿!二哥儿!”
“粥……”低血糖的韩濯晕过去前弱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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