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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们的人如今,只有一个可疑的地方还未去寻。”
祁承安心中明了,承墨说的那个地方是香影楼。
那里鱼龙混杂,易掩人耳目,且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相互制衡,也相对安全。他拿起手中铜币,对着月光仔细观察,“明日,我亲自去瞧瞧。”
夜深,寂静无声。
仅有的月光被高墙截挡,祁景舟府里安静的令人发麻。魏渝自知做错了事,自进了祁景舟寝殿就伏在地上,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
“自己说说,都做了些什么?”黑暗中传来祁景舟的声音。
魏渝跟随祁景舟多年,自是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祁景舟坐在黑暗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似蛰伏在黑夜中吐着鲜红的信子的毒蛇,随时都会亮出毒牙,给猎物致命一击。
知其会来,又不知其何时来。魏渝在煎熬中等待着自己的结果。
魏渝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气开口道:“此次事发突然,微臣向殿下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你还想有第二次?”祁景舟气极反笑。
魏渝的身子又低下去些,忙解释道:“微臣不是这个意思,那九皇子主动找上微臣,他担心私铸铜币一事被陛下知晓,问微臣解决之法。”
自知心虚,魏渝越说越没底气,“微臣是想顺水推舟,用他转移陛下的注意力,为殿下拖延些时间。”
“拉程淮下水就是你想出的好主意!”
魏渝耳边传来清晰的瓷器碎裂声。
茶杯碎片擦过魏渝眼角,瞬时冒出细细密密的血珠。
魏渝后怕,将头重重磕在地上,“微臣不敢!微臣只同他说,比起一个步步为营的皇子,陛下更喜欢一个沉迷酒色并无威胁的儿子,不料他竟蠢到这种地步,去打程澈的主意,想以此威胁程淮为己所用。”
“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他多看重程淮你看不出来吗!如今这副模样,你叫我如何收场!我的计划全被你毁了!”
祁景舟拉拢九皇子多年,任谁都知道他们关系密切,这事若成了,他是最大的受益者。事成倒也罢了,如今程淮已对他多加提防,他送去的礼被程淮悉数退回。循序渐进的计划被这个蠢货彻底毁了。
“这并非微臣本意,殿下!”
祁景舟冷笑一声,“你怎么不说这步棋险是险了些,胜算却也大。铜币铸造流通多是你出面打点着,你怕出了事我不肯保你,拉你出来顶罪,妄想捏着程淮的把柄,让他保你。”
祁景舟说着,一步步朝他走来,捏起他的下巴,左右端详,“你是不是还想用他和魏明远的关系,帮你争一争家主之位?”
“愚蠢的东西!”祁景舟猛地甩开他的脸。
魏渝连连磕头,“属下不敢!”
“能在我眼皮子低下做出这种事,还瞒了我一阵子让我好找,你可真是能耐了。你女儿最近可还好?”
“是属下该死!属下愿将功补过,还请殿下明示!”
几年前魏渝为了争家主之位投奔祁景舟,为他做事,将自己的小女儿送去田庄,由祁景舟安排人照顾着。开了这个头,祁景舟就越发变本加厉,如今哪还有什么合作,他不过他的一条狗罢了。
祁景舟欣赏着魏渝匍匐在自己脚下不断磕头认罪的样子,深吸一口气,极力压制着愤怒。
温和的模样加上他周身的压抑扭曲的气场,魏渝汗毛直立。祁景舟亲自将魏渝扶起,“起来吧,我知你忠心。知错能改就好。”
祁景舟随即凑近些,在魏渝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紧接着,魏渝恭敬的退了出去。
狼藉被清理一空,宫殿内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祁景舟重新回到了黑暗中,继续酝酿着新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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