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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她说。
霍守白眉头微蹙。
萧净月撑起身来,转头看着他,“我会弥补你的,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霍守白的视线在她的脸上打转,看到她披散如瀑的墨色长发,凌乱不整的襦裙,再缓缓下移,喉结又一次滚动。
“做、做什么?”
萧净月朝他伸出手。
她的手纤细修长,又不似脂玉细嫩,反而骨节分明,和她这个人一样,清瘦泛寒。
她突然这般……
霍守白下意识咳了两声,正欲开口,就听见萧净月说:“狼在你身上咬了多少道伤口,你就用刀子在我身上划多少道,这样,你会不会好受些?”
“……”霍守白闭上眼。
萧净月语气诚恳,悔意深重,耐心等待着霍守白的回答,半晌过去,只等来一句:“出去。”
“霍守——”
“出去。”
萧净月没了法子,只能照做,抬起受伤未愈的右腿,慢吞吞地挪下了床。
她在床边挽好长发,理了理裙摆,回头看了一眼霍守白,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一声不吭地出了门。
容儿的事依旧没有着落,她又不能亲自去找百晓通,那人无所不知,必然对她的身份起疑。她只能再去麻烦越飞盏,把她知晓的贵妃以巫蛊之术争宠一事,带给百晓通。
谁料那百晓通大笑两声,“古往今来,屡见不鲜的事,有甚么价值?”
他还意有所指道:“如今天下波涌云乱,四军镇拥兵自重,梁大将军已经率先反了,听闻永州和乱石关也不太平,宫里兴许知道点什么。”
越飞盏传话回来,萧净月陷入两难。
她知晓的均是四年后的事,此刻如何能说?说了百晓通也不会信。
就算他信了,如今世态纷乱,若百晓通拿这份消息与什么人做交易,牵一发而动全身,难说不会连累到其他人。
就像前世因她惨死的霍家军精锐。
那样的错,她绝不能再犯。
越飞盏看她眸色沉沉,轻声道:“公主,您想做什么,尽管吩咐小人。”
萧净月摇了摇头,“他不愿说,我也不能逼他。”
她向越飞盏道了声谢,劝他回去休息,关上门后,便拿出纸笔,列下这四年时间里宫外发生的她记得的桩桩件件。只可惜这四年她每天都奔波于寻找容儿,压根没工夫关心宫外发生了什么,直到深夜,也没写满半张纸。
正心焦如焚时,走廊里忽然响起一阵吵嚷声。
她刚打开半扇门,就看见霍守白拖着一个精瘦矮小的男人穿行过走廊,那男人的后领被他死死揪着,几乎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没挣扎两下就被霍守白拖进了客房。
“老小子,跟我玩这套,”霍守白一脚踹在百晓通的心口,“嘴皮子上下一碰就敢糊弄人,你这银子赚得未免太容易了。”
“公子饶命!小人所言,句句属实,梁大将军真的派兵前往鹤城了!”
霍守白微眯起眼,揪住他的衣领问:“真是鹤城?”
百晓通的眼神瞬间慌乱了,眼珠左右乱飘,嘴唇翕动片刻,“是……是樊城,小的……小的记错了。”
“真是樊城?”霍守白冷笑一声,对着百晓通的脸就是一拳,“找死是吧?”
樊城分明是他两年后带兵攻下的!
百晓通疼得直叫唤,霍守白又把他揪起来,“现在能老实回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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