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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净月哑然,她不明白霍守白为何总是提起越飞盏,她和越飞盏的交情不过一次困境中的互济,之后恐怕再无瓜葛了。
“怎么,舍不得?”
萧净月默然良久,“除了越公子,还有一人知晓这个暗道,魏王的管事,谢仲儒。”
“他身在何处?”
萧净月不知道。
霍守白简直气极反笑,“所以你宁愿让我在人海茫茫里找一个谢仲儒,也不愿供出越飞盏,公主,你们两人之间的情谊还真是感人肺腑,闻之落泪。”
他这番话萧净月就更听不懂了。
语气是含着笑的,说到最后又透出几分讥讽来,她宁愿霍守白还像前世那样说些死啊活的,虽然粗俗又烦人,至少她能听懂。
霍守白似乎也不想和她交流,扬鞭加快了速度。
萧净月好不容易适应了颠簸,握住水囊,往帕子上倒了点水,把昨天摔脏了的手腕和额头擦干净,随后又换了衣裳,布料摩擦出的窸窸窣窣的动静声,都被风声掩盖。
洁净的衣裳让她困顿的心绪逐渐平静。
马车渐离人烟,她静静地靠在车壁上,透过偶尔被风吹起的帷帘,看着车窗外不断变换的景色。
很快,她就要回到京城了。
皇城里有什么在等待她,她不得而知。也许怒不可遏的父皇会将她禁足于朝兰殿,她会成为皇宫里经久不衰的谈资。这些她都不在乎,唯一抗拒的是,万一她困在宫中,就没法找容儿了。须得想个办法,再逃出宫。
前世她被困在霍守白的军营里,总想着爬也要爬回到那座千门复万户的皇城。现在霍守白要把她送回去,她竟不想回了。
老天爷真是捉弄人。
而百里之外的宫里,一只青瓷冰纹茶盏落在地上,“咣”的一声,四分五裂。
“你说什么?”
“都察院那封信是萧净月派人送的?”
贵妃脸色煞白,指尖止不住发颤:“那封信里提到大大小小的官员近三十人,个个属实,关键是她还特意隐去了兄长的名字,她是什么用意?她是如何知晓的?”
一旁的掌事宫女道:“青玉公主向来城府极深,如今赐了一个不成气候的驸马给她,为了逃婚,她必然无所不用其极,只是不知,她为何单单隐去大人的名字……”
“不行,她不能回宫。”
贵妃拍案,霍然起身,对跪在一旁的太监说:“吩咐下去,想办法除了青玉公主。”
又叮嘱:“不得惊动禁军。”
“是,娘娘。”
.
车轮碾过石块,萧净月在突然的颠簸中睁开眼。
她竟睡着了。
也是奇怪,前世她与霍守白同床共枕,能连着几晚睁眼等天亮。明明是同一个人,明明这一世的霍守白对她恨意滔天,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她竟能在霍守白身边安然入睡。
正思忖着,霍守白隔着帘子说:“把饼和水囊拿出来。”
她于是统统递出去。
“你一块都没吃?”霍守白问。
“没,我一块都没动过,你放心。”
萧净月等了半晌都没等到霍守白的回答,也不知道霍守白为什么又生气了。
她低头揉了揉酸胀的脚踝,没想到霍守白昨日请的郎中竟是个医术高超的,她还以为这条右腿等同于残了,现在稍微动一动,已经没了昨日那样撕心裂肺的疼。只是偶尔动作大了,伤口处扯着肉,还是一阵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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