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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燕见她端着桂花糖过来,知道她是昨晚听见自己想吃,连夜让人弄来的,顿时笑嘻嘻吃糖去了。卧室里只剩下阿措和凌波,凌波端着小碟子,喂阿措一颗紫姜,自己也坐在床上,侧身去看外面的鸟雀。
阿措仰着头看了她一会儿。
也许是崇拜凌波的缘故,她一点也不觉得凌波长得有多普通,就像吃点心,漂亮的荷花酥固然可口,但简简单单的白米糕也自有她的风致。
所以她认真请教起凌波来:“二姐姐,怎么让男子听自己的话呀?”
凌波正喝茶,险些呛一口,但她是好强的人,绝对是不能显出慌张来的,清了清嗓子,认真答道:“阿措问的是花信宴上找适合自己的王孙子弟的事吗?”
阿措浑然不觉自己问到了凌波的软肋,还认真解释道:“不是的,找王孙子弟姐姐已经教给我了呀,花信宴的三甲是崔侯爷,魏小侯爷,还有一个要等今年春闱举子出来。我想问的是,找到王孙子弟之后,怎么让他们听我的话呀?不然嫁了他们又有什么用呢?”
到底是十五岁的女孩子,虽然在外面规矩森严,在家里,还是容易问出这种让凌波都手抖的话来。
但凌波面上还是波澜不惊,还纠正她道:“阿措是想知道怎么做夫人是吧?”
阿措想了想,勉强道:“也可以说是。”
其实她问的是在花信宴上就让人听她话的事,不是做了夫人之后。
她现在就想帮两个姐姐的忙。
凌波好不容易把话头拉回来一点,于是顺着说道:“做夫人呢,有两条路,一条是我前天说的,清澜和韩姐姐那条路,也是我母亲和姨母那条路,做最合乎规矩的少夫人,掌中馈,拿管家权,相夫教子,只要你做得够好,就算是长辈,也得敬你三分。就好像那边院里现在忌惮清澜一样,就算叶大人是我们父亲,也越不过父慈女孝的规矩。夫妻之间也是同理,就算感情不好,但只要正室的威严和手腕在,妾室再得宠也翻不了天。”
阿措当然知道自己做不到。
“那第二种呢?”她认真问凌波。
“第二种自然是夫妻琴瑟和鸣,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凌波坦然承认:“其实另一条路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知道是有的,虽然听起来像妾妇之道,色衰则爱驰,但这世上应该也有真正的爱意的。有时候,男子会真心爱一个女子,就会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了,就算年长色衰也不会变心,就连帝王将相有时候也会如此。”
不怪她说得这样没底气,她的母亲,她的姨母,谁不是高门贵女蕙质兰心,最后谁又得到真正的爱意?红颜未老恩先断,何况红颜老呢?
阿措也迟疑:“韩姐姐是吗?”
“差得远呢。”凌波道:“当年清澜倒有点像……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
她像是不愿意就这话题继续下去,把阿措的脸揉一揉,道:“小东西,你倒挺会问。我告诉你,什么情啊爱啊都是虚的,可遇不可求,你要是做不到清澜那样辛苦呢,也可以走走捷径,跟我一样,把嫁妆啊钱财啊都握在自己手里,再培养自己的班底,有林娘子和小玉她们当你的左膀右臂,以后也足以自保了。”
阿措听她还是为自己的终身打算,于是点了点头。
但她的疑惑其实是没有解开的。
远水救不了近火,况且就算她嫁得好,能拿捏得了夫婿,日后为姐姐们提供助力,也不过是和韩姐姐一样罢了。
她要的是现在,立刻就能使用的力量,在花信宴上就能帮到清澜和凌波的。她虽无章法,却也懵懂认识到了自己的美貌,隐约知道这背后蕴藏着的巨大力量。不然在轿子里她不会那样铤而走险。
还是不要跟凌波姐姐说好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本能地下定决心要自己单独行动。像悄悄进行第一次狩猎的小老虎,能打到猎物固然好,否则省得她们为自己担心一场。
第一个就拿魏禹山试手,让他那天晚上那样针对清澜姐姐,是凌波姐姐盖章定论的狗东西,怎么试都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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