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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秋榭说完忍不住笑了几声,他觉得自己确实有几分说大话的意思,估计刘主任听完要笑话他。
没想到一转头,刘主任眼含热泪,握着石秋榭的手紧紧不放:“说得好啊孩子,说的都是叔心里的话!”
他转过头吸了吸鼻子,拉着石秋榭走到村委会的后门,后墙上用红漆写了几排大字:“农民富裕,农业繁荣,农村和谐。”
石秋榭一字一句念出这些话,不自觉也湿了眼眶:“三农理论,叔,我知道这些呢……”
一老一少对着墙聊了两个多小时,谁也不知道他们聊了些什么。
等石秋榭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拿了盖章签字的合同,天空已经彻底暗了下来,不远处偶尔传来稀疏的摔炮声,空气里似乎还残留几分年味,可明天就是正月十五,新年,就要彻底结束了。
“把这带回去,你婶子自己搁家爆的苞米,老香了。”刘主任不顾石秋榭的拉扯,强硬的递给他一大包爆米花。
见石秋榭收下,刘主任露出个憨笑,摸着自己的光明顶哼起了小曲:“日落西山呐,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
小老头儿吸了吸鼻子,锁好村委会的大门,和石秋榭一前一后回家了。
“回来了石哥,王婶叫我们去她家吃饭,说是包了酸菜饼。”
迟挽接过石秋榭手里的爆米花,没忍住往嘴里塞了几粒没太多的甜味,更多的是纯粹的谷物香气。
一旁的大美妞已经享受完晚饭,本来打算守着趴窝的帅小伙睡觉了,结果闻到迟挽手里爆米花的味道之后又爬了起来,直勾勾盯着米花袋。
“馋狗。”石秋榭轻骂一声,脸上却是笑意满满,他抓了一大捧放进大美妞的狗碗,又呼噜一把大美妞的狗头,眉眼不自觉放松下来。
“快走吧,我都饿死了。”他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出门,迟挽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今天,我把合同签了。”石秋榭语气随意,好像是在说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可他说话的时候不自觉蹦哒了几下,像只灰毛兔子,迟挽低下头偷偷笑了一声,又赶在石秋榭发现之前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
“哦,那很好啊。”迟挽一本正经,石秋榭盯了他几秒,确定这玩意儿现在很认真没抽筋,才接着往下说。
“估摸着我以后就要在土里摸爬滚打了,你有空也来给我帮帮忙。”
“好啊,到时候你教我,我一定学的很快!”
“就你,拉倒吧,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
“谁说的,你……”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跟小孩斗嘴似的一路吵到王婶家门口才消停。
“来啦,快进来,饼都烙好了!”王婶一手一个把人拎进去,李叔在里面已经自顾自吃上了。
“叔,吃着呢……”石秋榭还像往常一样想和李叔贫嘴几句,李叔却转过头不搭理他。
“咋地啦这是,谁惹我叔了?”石秋榭与迟挽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别理他,个死老头子,心眼儿比芝麻还小!还生谁的气,当然是生你的气,气你去租老刘头的地也不租他的……”
“别搁这胡说八道,我没有!”
李叔吹胡子瞪眼,王婶都懒得搭理他,一起过了这么多年,抬抬屁股她就知道对方是要拉屎还是放屁,这点小心思还能瞒的过她。
“什么呀,就因为这事,叔你可真是个小心眼!”石秋榭嗤笑一声,气的李叔鼻孔都大了。
“就因为这事!你租了他的地,那我的地不就没人种了,只能荒一年了……”
李叔忿忿不平的样子把迟挽都逗笑了,这老头平时那么好说话,怎么一碰上地的事跟变了个人似的。
“叔,我租的是村里的地,不是刘叔自己的地。而且我是第一年种,具体种什么也没想好。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地种了一年肯定不如没种的肥,我要是把你的地种毁了你不得揍死我啊。”
石秋榭咽下嘴里的馅饼,三言两语就哄好了对面的小老头。一老一少这会儿又跟没事人一样聊起来了,王婶翻了个白眼。
老的不要脸,小的脸皮厚,简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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