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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拥抱一触即分,就像一片羽毛猝不及防地被揽进了风中,又在片刻之间,轻柔的风将它送回了原地。如此温柔而谨慎,仿佛珍视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我能感受到他拥住我时另一只手落在了我的脑后,松开时,动作擦过我的臂弯,留下一抹手心的温热。
思绪仿佛被一瞬间拉回了某个同样阳光明媚的清晨,同样轻薄柔软的光晕,染着男孩同样明朗的面庞。
“你……”我一言难尽地道,“谢人的方式还是一如既往地浮夸啊。”
“不只是感谢。”塞德里克笑着,却似乎不愿多说。
我瞥他一眼,也懒得深究。
晴雪堆在廊外,表面已经融了薄薄酥软的一层。廊内,被石柱切割的阳光像是巨大而金黄的绒毛刷子,一轮又一轮地扫过足边。
“话说,”安静温软的氛围下,我突然出声,“你应该知道……”身边人留神,侧耳倾听。
“刚刚你的举动,是把我干净的脸蛋强按在一件练了几小时积了几斤灰大半天没洗的运动球衣上面了吧?”
“……”
“抱歉。”
学校里适合帮人涂药的地方——言外之意,干净又比较私人的处所——几乎没有,于是我很荣幸地迎来了首次观光赫奇帕奇男寝的机会。
也许是给自己铺垫了太过惨淡的预期,一进门,我居然还有些豁然敞亮之感。
井井有条当然是说不上了,但好歹乱而不脏,甚至有几块整洁的区域我都自愧不如。不用猜就知道最左边肯定是麦克的床位,然后是鲁尼、塞德里克……哇,罗伯茨也不赖嘛——
“不要乱看,晴。”有人把我的脸掰正了。
“噢,不好意思。”毫无愧意。
这不就和闯了男厕一个理嘛。
“我们该谈谈。”
十分钟后,在我摘下龙皮手套时,(因为额头也需要上药)顶着一只冲天啾啾糊着一脸深绿色药膏的塞德里克,这样认真地对我说。
我摘取的动作停顿一刻,不过很快回复:“没问题。不过现在太晚了,或许你可以等到下次?”
我真的不想拖延到,回去面对一圈舍友“她还活着吗”的忧心。
“当然。”他顺从地扬扬唇角,我于是就在原地对着他的脸盯了一会儿。
“……”
“还有什么其他想说的吗?”礼貌却不失疑惑的声音响起。
“当然——”我终于再也忍不住,爆笑起来,“您总是如此善解人意,海藻王子!哈哈哈……”
“——等等!等等!开个玩笑!嘿,你要是真敢把那玩意儿蹭到我身上你就完了知道吗!……”
*
你死我活的结局很遗憾地没能达成,毕竟——不要往正常人的皮肤上涂,这是龙皮手套存在的意义。
塞德里克应该也还没有那么想杀我,我猜。
无论如何,一周后(霍格沃兹时间),我和塞德里克和好的消息一经公布,立刻引起了规模大如麦克、艾比和鲁尼三人双手双脚的欢呼。
以至于我们现在至少收到了八个保护神奇动物课下课路人的回眸。
——“小声点……”我说,队列里少了一个没选这课的罗伯茨,但这并不就意味着五人一行的阵仗就十分低调了,“有没有这么浮夸啊。”
“浮夸?!!”麦克立马站住了脚,“你当然会这么说啦!损失惨重的又不是你!”
“感谢梅林。”艾比双手合十。
“我终于不用忍受说一句话前思考三遍的折磨了。”鲁尼接后。
我和塞德里克对视一眼,深深感受到对方同样的无语。
“损失?”我也在路边停下,对麦克挑眉,“吵架的是我们,你损失什么?”艾比看好戏地探头,倒是鲁尼,似乎是了解原委,短促地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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