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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来自和平安定的时代,哪见过此等场面,一想到即将观刑的,心下未免不寒而栗。
少顷,两盏对挂亮起的红灯笼已然悬于屋檐之下,似将迎大喜之事。
昭昭一手扶着木梯,一手扶着挂好灯笼的棠棠下来,疑惑问道:“棠棠,青天白日,何故亮灯,此中可有什么说法吗?”
不会是这个皇帝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棠棠闻言摇摇头,“我虽进宫比你早了半载,可也不够了解咱们这位圣上的行事,总之近日要小心做事。我知你因触井失忆,不记得宫内规矩,过会儿你跟在我身边便是。”
棠棠是去岁圣上登基后入宫的第一批宫人,自穿越来此后,昭昭只得以“失忆”的借口来解释自己何故对这个时代一无所知。
在御膳房,昭昭每日皆随着棠棠打水、净菜,做杂七杂八的粗活儿。
好在当今圣上脾性古怪,后宫尚且空置,亦并未有前朝太妃留住。
御膳房除了在筹备宫宴时繁忙一些,平常的主要服务对象就是那个胃口刁钻、口味偏执的昏君。
未时将至,昭昭挽着棠棠,与众宫人快步向午门走去。
一路上皆悬灯结彩,隐隐有鼓声传来,好不热闹,然而人群中却鸦雀无声。
天色阴沉,甬道两旁挂满了两排裹着烛火的大红灯笼,并不合时宜地在白日亮起,随风飘曳。红色本是火热的颜色,此刻却十分怵目,瞧得人心头发冷。
昭昭与棠棠听从蔡嬷嬷的命令,来到了午门内空旷的地带,与众人一同整齐地站好。
一个年轻俊秀、面色冷淡的掌事公公,正手持花名册,身边跟着两个小太监,一一点数所到宫人。
昭昭只见面前人头攒动,远处矗立着一座白玉高台,台面上亦覆红绸。
高台两侧此时锣鼓喧天,大红灯笼恰随鼓点在冷风中来回飘摇。
想必这便是蔡嬷嬷口中的刑台——宣礼台,台前的层层玉白阶梯之上,已站满了数位大臣,身着玄色朝服,皆安静不语。
昭昭愈发疑惑,不禁在心中腹诽:若不是台上铁架上绑着一个人,这大场面堪比影视剧中的帝后大婚。
昭昭未料想到,自己转眼间便会连腹诽的心力都没有了。
自古杀言官之君,大多遗臭万年,昭昭正埋头苦思于这个传闻中的昏君究竟为何如此大张旗鼓之际,忽听闻一声:
“皇上驾到,跪——”
昭昭忙学着棠棠跪伏在地,只听鼓声忽停,全场万籁俱寂。
传来一枚木牌的掷地声,半响后,鼓声复起,且鼓点愈发密集。
而后昭昭耳中传来那高台上男人的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愈发凄厉,声音渐弱,却不绝如缕。
紧接着,丝缕新鲜的腥气一阵阵扑面而来,强势地钻入昭昭的鼻孔里。
昭昭感到自己的胃霎时一阵翻腾,酸意上涌。奈何余光扫见众人皆稳跪于此,昭昭不敢动弹,只得狠狠地咽忍了回去。
宣礼台上,嗜血之意染红了景熠的双眸,唇边笑意随着手起刀落愈甚,风吹落乌黑的发丝,粘了血紧贴在景熠俊美的脸上,充满了明艳的妖冶。
手下片刻不停,薄如蝉翼的匕首破开血肉,发出的声音闷钝,不断地为景熠带来了复仇的快感。
行刑之人手法显然极好,铁架上之人已然辨不出人形,却还尚存着一缕微弱的气息。
最后一刀落下前,景熠靠近周启一团模糊的脸,阴狠地咬牙耳语:
“当年,因你之过,钟将军便是在此处,五马分尸。朕斟酌良久,为你选出此种刑罚,周御史可还满意?”
景熠说着,勾起一滴落下的血滴,在指尖碾开,目露沉醉,舔了舔唇道:“别急,还会有该死之人下去陪你的。”
随后一刀毙命,景熠遽然嫌弃地甩开手中的匕首,宛如丢掉了什么脏东西。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昭昭终于等来了一声“起!”,与棠棠互相搀扶着起身。
昭昭双膝酸痛,身子连带着双手发抖,不知是跪得太久,还是因漫长的恐惧和难熬的恶心。
克服恐惧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直面它。
为强迫自己面对现实,昭昭抬起头,颤着双眸。
只见高台上,铁架已被清理。
一个人身姿挺拔,背对着众人,从高台另一侧缓步迈下,发丝随风肆意地飘扬,通身衣服已被一道道血色浸染,看不出原本颜色。
背影披红,却也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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