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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非晚被拒绝多次之前,本对生源不缺的赵记绣坊没报希望,如今却只剩下了这一个选项,他没有失败的余地了。
*
天色逐渐变暗,日光的最后一丝余晖即将被大地吞没。林非晚摇摇手腕,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收起针线,日头已然落了,只余半面被染成红粉色的天空。
赵春娘适时出现在了门前,“林公子,太阳,落山了。”
林非晚伸手将绣筐递给赵春娘,他已经尽力了。
“晚辈愚钝,没能在日落之前完成绣品,还望赵娘子宽恕,看在晚辈一心向学的心思上,给晚辈一个机会。”
赵春娘接过绣筐,绣布上隐约可见点点红痕,绣绷后的绣线有些杂乱,赵春娘看过绣样,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又很快敛住。
“今日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
*
晚间,本应是内院所有人一起用饭的温馨时光,今日却被告知大家各自在自己房间用饭即可。年幼的绣徒虽有些耐不住好奇的心思,却是无人敢于发问,只能私下悄悄说嘴罢了。
不过眼尖的春柳却看到了大师姐拎着食盒进了师傅的房间。
“阿娘,今日可是手伤又痛了?”
赵桑榆从食盒里端出一碗乌黑的汤药,敦促赵春娘要按时吃药。
春娘摇了摇头,皱着眉将汤药一饮而尽,接过女儿递来的蜜饯,慢慢开口,“手上倒是无碍,还没到天冷难耐的时候。”
赵桑榆矮身坐到赵春娘旁边,双手不时地按摩着她的右臂。
“只是今日这位小公子的绣品,令我有些惊讶。”说着便将林非晚今日绣的布面展开放在桌子上。
只见不大的绣布上绣的是院中一年四季不同的花朵,针法虽是有些稚嫩粗糙,也未完整绣好,但绣线的颜色却是使用得很大胆,还用点点血痕模仿了绽放的红梅,各色盛放的花朵同时出现在同一画面,乱中有序,勃勃生机跃然而现。
“他还蛮大胆的呢。”
赵桑榆幼时戳破的手指不知毁了多少绢布,这般巧思她竟然不曾想过,不禁令她多了些兴趣,眉眼弯弯地望向赵春娘。
赵春娘左手摩挲着将绣片铺平,整个人陷入了回忆。
“我们阿榆还小,自然是不知道,娘十六岁那年,恰逢宫里来人选拔绣娘,我也绣过一幅四时花语,一举夺魁进了文绣院,当时的用色可不像这孩子一样没有拘束,幸运的是那成品颇得太妃的喜爱,后来着工匠制成了团扇,连我都见太妃娘娘用过几次。”
“娘是觉得他有些您的风采吧。”
赵春娘点了点头,望向桌面后又蓦地摇了摇头。
赵桑榆仿佛想到了什么,“是因为他是个男子吗?若是个女儿家,娘会不会就迫不及待将毕生技法都教授给他了。”
“是啊,他才刚满十六,今年刚考过的秀才,还有大好的前途等着他呢。”被戳破心思的赵春娘没有遮遮掩掩,而是坦率地讲了自己的想法。
“娘便不觉得可惜吗?”
赵春娘母女间不似寻常母女那样,女儿的想法经常会给她些有新的思考角度,她很多时候会愿意多听听女儿的看法,此刻她正配合地露出疑惑的表情。
“他的针法并不精致,想来私下并没有多加练习,如此还能绣出和阿娘类似灵感的物件,不说是天赋过人,也算是不可多得了。”
赵桑榆给自己拈了一颗蜜饯,瞧春娘脸上有可惜之色,显然是认可她的话语,便继续讲了下去。
“男子又如何了,村中的阿叔只将女娃送来阿娘这里学习,妹妹们个个手都戳成了筛子,才逐渐体会针法的技巧,为何妹妹的兄弟们却不用承受这些,多一人习会,不是更能让家中宽裕吗?”
赵桑榆并未多想,只顺便讲了自己心中存的疑虑。这个问题一时间却让春娘答无所答,欲言又止间,赵桑榆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其他地方。
“我还觉得这小公子这么早考过秀才,也是为了能早点来拜阿娘为师呢!”
赵桑榆越说越天马行空,惹得赵春娘开始发笑。
“你这孩子,越说越没边了。”
“怎么了嘛,我阿娘那么厉害,你说说看,哪家的孩童不想来拜阿娘为师!”
赵桑榆讲得眉开眼笑,全然挡不住母亲的崇拜之意,而对母亲的夸奖之词,她向来是毫不吝惜的。
母女间无所顾忌地聊着,从师妹们讲到绣坊,不觉间已经夜色渐深。赵桑榆不知何时躺到了母亲腿上逐渐没了声音,终究只是个孩子,赵春娘无奈笑笑,将她背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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