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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鸣对此只是淡淡地点头,缓步走到姜雪松左侧的太师椅坐了下去,刚一坐下就有宫女来上茶。
裴鸣端着茶杯细细品了一口,低垂着眼眸说道:“我与你祖父是同窗,你父亲叫我师叔,按理你该叫我一声师爷。”
用手掀起茶盖,敲打在茶杯上。压抑着嗓子尽量摆出一副温和的姿态,可神色里却埋藏着几分不耐烦。
至于裴鸣为什么要把姜雪松叫来,还不是因为翁文的事。
半个时辰前他一看那口供,就知道要出事,派人稍一打听,说是姜雪松审的。
既然沈温从是个油盐不进的主,还不如先从姜雪松下手,让她重新做一份口供。
裴鸣故意用太白书院与她拉近关系,姜雪松神情淡然,客套又疏离地开口道:“下官不敢。”
听到姜雪松声音里的抗拒之意,裴鸣才抬起眼皮仔细看了看她。
年纪不大,胆子倒是不小,还真不是让人省心的。
“呵,你这孩子还真是见外。”
裴鸣见她不搭茬,自己找台阶下,摆出一副长辈姿态,“在大理寺干得怎么样?累不累?”
“劳大人记挂,下官一切都好。”
裴鸣嘴角微微抽动,深吸一口气,往椅子后靠去。
他盯着姜雪松,语气冷了几分,直白地问道:“翁文是你审的?”
姜雪松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冷静应对着:“是。”
“听说你本事不小,装神弄鬼一通就把他的嘴给撬开了。就是不知道,你这手段审出来的口供,有几分真几分假。大周律例明令规定,禁止逼供,你可知罪,嗯?”
裴鸣不怒自威,一双鹰眼紧紧盯着她。
这些话吓唬吓唬别的小姑娘还行,姜雪松听到以后只是恭敬地拱手道:
“下官不明白大人的意思。在其位,谋其职。陛下不远万里‘请’太白入仕,应当也是希望太白的学子能为国效力。下官作为院长,应当起到表率作用。”
裴鸣看着她这模样,有一瞬间的失神,失笑道:“你们姓姜的都这么死脑筋吗?错了就改,办不到吗?”
姜雪松微微皱眉看向他,有些猜不透他话里的意思。
裴鸣眼睛一眯,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要拒绝自己,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不用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我不信,我只相信利益。”
他伸手敲在小几上,铛铛作响,冷声道:
“供出太后对你有什么好处?太后是陛下的生母,这件事最后一定会不了了之。你若是执意这么办案,我和陛下都会记恨于你。”
裴鸣就差把威胁二字写在脸上了。
姜雪松反应过来,拱手,小心应对着:“下官只是六品大理寺丞,负责审理嫌犯,至于口供,自有上面各级大人判断其真实性。”
“下官只是做了分内之事,难道是嫌犯在口供里有所隐瞒?还是有所言不实之处?还请大人明示。”
姜雪松一口一个嫌犯,就差直接把翁文定罪了。偏偏她还摆出一副和自己没关系的样子,坦荡的让人不好开口。
裴鸣被这话哽的难受,胸腔起伏的明显。声音从唇缝里挤出道:
“你还有你身后的太白,对于陛下来说,不过是个锦上添花的物件,别把自己看得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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