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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火热的目光纠缠在她脸上,身上的温度也灼得熏人。
凤玖夕脑中一团乱麻,朝别的地方瞟去,昏黄的光线中,他衣服里恰到好处的留白,勾起她想要在进一步看清的冲动。
“阿夕,你对本尊可还满意。”他沙哑低沉的嗓音如同世间最要命的陷阱,令她心旌摇荡,脸上渐浮的红晕,似无数桃花在这一刻燃尽,眼里荡起姚冶之色。
男人脸色似真似幻,醇热的气息如同美酒,醉得她身心归于缥缈。
呼吸相间,凤玖夕碰到旁边笔洗,神智陡清,蒙住他要得逞的薄唇。
那柔软醉人的温度如同电流过遍她全身,脸上红晕还未完全退散,“雪夜澜,你少在我面前用美男计,我现在没有心情作画。”
她以为在艺术面前,会心静如水,到底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魔力。
雪夜澜的唇如同蝴蝶振翅,幽深的眼眸里传递着难言的情愫。
凤玖夕猛地收回手。
雪夜澜放开她的脸,将指尖移到她唇上,低低倾诉:“阿夕,不要说话,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只想就这样看着你,永远,永远。”
他的眸中闪动着无以复加的如丝柔情。
凤玖夕心里小鹿乱撞,如斯绝色近在眼前,要说没一点动容,就不太正常了。
“阿夕,阿夕.....”他喃喃的念着她的名字,磨尽流年,刻进心骨。
“这辈子,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他融心刻骨的嗓音里是失而复得的庆幸。
紧紧将她揉进怀里,凤玖夕心里一恸,这种感觉仿佛天荒地老。
直到凤玖夕疼得发出一声叹息。
他的手恍惚松开,轻叹道:“阿夕,我可以护着你了。”
上一世,他就是因为没有能力保护阿夕,才酿成大祸,掀起一场灭世浩劫,这一世,他绝对不会让悲剧重演,两百年的寻觅,于他而言就仿佛一场噩梦,他再也不想重来。
最后还是凤玖夕挣脱了他的怀抱。
眼晃了晃,视线四处躲闪。
“雪夜澜,你能不能先把衣服衣服穿好,有话好好说。”
雪夜澜扣起她下颚转到自己身体前,嗓音好听的能让耳朵怀孕:“阿夕的画我还没见过,我想让你为我画一幅。”
凤玖夕一眼就被他的身体吸引了,细腻的肌理,流畅的线条,在衣服里若隐若现。
阿夕喜欢看他的身体,他自是求之不得。
“天晚了,我不太看得清,改天我一定为你作画。”
凤玖夕想逃。
雪夜澜笑吟吟道:“看不清楚,你可以凑近看的。”
凤玖夕像小白兔一样盯着他,“君上,我觉得我已经凑得很近了,主要是我的问题,现在太晚了,我失踪了一天,我娘她现在一定急得团团转。”
雪夜澜看她柔得像小白兔,低嗤了一声道:“你与别的男人谈论画作都有说有笑的,到本尊这里就怂了,这不太像你的风格,从现在开始你的一切本尊都要参与。”
雪夜澜把旁边笔洗里的一直细毫毛笔递给了她,“画吧,本尊想看。”
“好,我给你画。”凤玖夕夺了他手里的笔认输了。
看似下笔脸色一暗,没穿鞋的那只脚踹开他,就跳下桌子跑得远远的。
小白兔变小黑兔,凶相毕露:“想要老子给你作画,做你的青天白日梦。”
她站在最近的窗子边,叩了两下没有打开,恶龙气势一下就焉了。
“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为了防止你逃跑,本尊早先做好了一切,还是乖乖为我画完你才能走。”
凤玖夕一脸倒霉样,早上就不该乱发愿,这下好了,自己给自己套路了。
她转过来时,雪夜澜已经脱干净了上衣,在灯晕的烘托中,像是上帝的瑰宝。
卧槽!他还在脱裤子。
凤玖夕尔康手:“等一下,君上不用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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