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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忍不住抽动,咽下喉间哽咽,想要坚强,想要和她一样体面,于是沈郁澜竭力憋住眼泪,笑着说:“那我就继续努力啦,争取早日超过她在你心里的位置。”
“你何必呢?”
眼泪哗地流出来,沈郁澜笑容更甚,“我何必,我也想知道我何必呢,我就是贱,天生就贱。”
哈哈笑了一声,她把脸转到另一边,哭了。
闻砚书满眼无措,“郁澜,你别这样。”
“我没有怎样啊。”沈郁澜转过去看她,开口尽是失态的呜咽声,“我不想让你失望,我想处处都让你满意,让你开心,可我什么都没做好,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做了,啊,我到底该怎么做啊。”
说着,泪如雨下,“从头到尾,我从头贱到尾,我真的好没用,我根本就追不到你,闻砚书,那我给你当情人好不好啊,我求你,别把我推给别人好不好,别总是不回家好不好?”
闻砚书嘴唇不听使唤地颤抖,那一刻,心里的顾忌全都不算什么了,身体发抖没关系,头痛欲裂也没关系,她只想把沈郁澜搂进怀里,好好地抱一抱。
手还没伸出去,门被敲响了。
“砚书啊,咋锁门了啊,你们在里面干嘛呢?”
沈郁澜的抽泣声憋不住了。
闻砚书听着外面越敲越响的声音,回应一句,“没事,琼姐,我跟郁澜说说话。”
房间里只能听见沈郁澜渐渐放开的哭声,判断不出来叶琼走没走。
闻砚书生怕叶琼听出来端倪,无奈之下用手捂住沈郁澜的嘴,不让她的哭声溢出来,湿热气息扑在手心,不及浑浊眼泪钻进指缝时心脏一瞬的抽痛。
沈郁澜扒她手。
闻砚书凑近她,泪水在眼眶打转,认真而理性地小声跟她说:“郁澜,你想要什么,钱,地位,阿姨都可以给你,全都可以给你。”
她爱不下去了,也不能再爱了,长痛不如短痛,那就不该再给沈郁澜希望。
于是她松开手,狠心说:“除了爱。”
“可我只想要你的爱啊。”
“对不起,现在我不能给你了。”
沈郁澜按住胸口,压抑呼吸,心死了一样,“好,我知道了。”
闻砚书面无表情地点头,想要起身。
下秒,身后的人顶着一双空洞的眼,扳过她的肩,不管她抗拒,不管她颤抖,吻住她的唇,把她禁锢在怀里,舌尖推开她封闭的唇,手指插乱她的头发,失去理智地以下犯上,把挣扎的她吻哭了。
闻砚书双手握成拳,抵在她的肩,“郁澜,松,你松开我,我要生气了。”
唇妆被弄花,颤动带泪眼睫的样子格外凄美。
“那你打我吧,骂我吧。”
闻砚书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的脸,那么多难过那么多委屈,用力吻她就像她们真的狠狠在相爱一样。她知道,沈郁澜想要多一点安全感。
但她就是不给。
任由沈郁澜把她吻到缺氧,却没有给她一点回应。
分开这个吻,沈郁澜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闻阿姨,秦小姐的吻技,有我好吗?”
闻砚书眼神回避,沉默没答。
放在床边的手机嗡嗡响了。
沈郁澜率先低头,看见了来电联系人——Kelly.
闻砚书拿起手机,本来是想拒接,沈郁澜突然嫉妒地把她推倒在床,身体压上去,热切地从她的脸吻到脖子,她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往后一仰,肩带滑下去了,这时,沈郁澜看到她肩膀那处一道淤青未消的咬痕,情绪顿时绷不住了,哭都哭不出来,冷笑一声,坐起来了。
闻砚书也不解释,默默提起肩带,起身走了。
拧开门锁。
沈郁澜无情无绪地说道:“待会儿再出去吧,别被我妈看出来了,我知道,你害怕。”
“嗯。”
闻砚书对着门站,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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