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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的轱辘悠悠转着,崔延夏趴在窗边,手举着还呼呼冒着热气的烤饼,笑看着街边时而路过的摊贩,偶尔叫着行文和兰香去买些有意思的递上车来。
原以为回门这日且有得折腾,却不想竟让他们一行人过成了冬日出行。
崔延夏一面觉得有些荒唐,但又不得不承认,她其实很享受这样平淡的感觉。
她笑眯着眼,接过兰香贪吃买来多的一串糖葫芦,咬了口又递给梅香。
坐在车厢里眼巴巴望着的周亭声轻咳一声,抬手敲敲车厢侧的木头,笑问:“我呢?”
怎么买了东西不知道第一时间孝敬财主?
崔延夏微微偏头看去,笑弯凤眼,抬手搭在自己的脸边轻敲两下,打趣道:“公子是武将,甜的吃多了小心以后没了挽弓策马的血性。”
“胡说,就是要吃些甜的才有力气。”
周亭声挑了挑眉,径直伸手抢过崔延夏另一手中还在嚣张晃着的糖葫芦串。
继而故意皱着鼻子挑衅着在崔延夏忙不迭扑来阻止的动作里抢先一步夺走一颗蜜糖。
崔延夏愕然看着周亭声的动作,尤其是周亭声抵在她额间的手指,让她再怎么用力挣扎都没办法靠近周亭声分毫。
赤裸裸的武力压制,崔延夏涨红了脸,只能哼道:“公子无耻!”
周亭声嘿了一声,拿着糖葫芦串就好似握着剑柄般挽了个花,冲着崔延夏眨眨眼:“阿悄这话错了,我可是凭本事吃饭。”
又被叫小名,崔延夏脸颊一红,收回手便抱起手臂靠在车厢里昂起头,“这不公平!”
“哪里不公平?”看着崔延夏越来越生动的模样,周亭声失笑。
他倒是好奇阿悄这神奇的脑子又长出了什么新鲜的枝桠。
崔延夏佯装生了气,揣着手便转头不再去看周亭声,等到周亭声开始主动靠近她求问的时候,才终于好似大发慈悲般不情不愿道:“我都不知道公子的字,可您都可以唤我阿悄了。”
“就这小事?”这算什么,不过就是一个表字而已。周亭声难掩讶异地张了张嘴,“之前难道没有说过?我表字存默,真是我忘了说?”
怎么还能倒打一耙,分明就是周亭声没说过。崔延夏有些无奈地瞪了眼周亭声。
“……公子没说过。”
得到答案后,崔延夏又转念一想——存默,一点也不像周亭声。
念着自己的表字,周亭声甚至颇有自得,“这是我自己取的,父亲不通文墨,便让我自己在书房寻书自己找个典故来。”
“那典故为何?周穆王?”崔延夏好奇问道,可她分明记得那是“王默存耳”。
难道照着抄也能写反?
崔延夏眼神变得古怪起来,甚至毫不掩饰对周亭声的上下打量。
明确接收到奇特眼神的周亭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别那样想,先听我解释。
确信自己被小看了,周亭声扯扯嘴角,竭力挽回自己的形象:“不是周穆王,我就是随便闭上眼翻的书,翻到哪个就算哪个。”
男子表字可是十分要紧的事,崔延夏惊呼:“随便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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