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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两刻钟。”程慕宁对着窗外说:“许婉就算拿不到账本,也该赴约说明详情,如果她没来——”
这时,程慕宁倏地眯了眯眼,往前贴近窗台。
银竹一怔,顺着她视线,就看到东南方向浓烟滚滚,心下一个咯噔,正直觉不妙时,程慕宁猛地拉上了半边窗户,一支箭矢直直钉在窗棂上。银竹吓住了,若非公主反应够快,这支箭兴许要扎在她的眉心。
不及银竹大喝护驾,楼底下就已经传来了打斗声,四面有杀手腾跃而下,只闻窗外百姓惊呼,抱头而窜。
银竹速速关上窗,唯恐再有暗箭。她蹙眉道:“莫不是许五娘设下埋伏?”
“应当不是。”程慕宁神色从容,瞥了许淙一眼,“我们都到了两个时辰了,若是许五娘与人埋伏,早动手了。”
她似乎对这样的意外见怪不怪,就像蔡姑姑说的,此番回京,又得罪了不少人。
程慕宁说先离开,红霜于是抱起许淙,几人推门而出。
这趟出门跟了不少乔装打扮的府兵,眼下酒楼已打成一团,几个近侍护着程慕宁往后门去,马车已停放在那里。只刚迈出门,远处箭矢如雨,斜飞而来。护卫以刀劈开,吃力道:“公主快上车。”
这时,一记锃亮的刀光从天而降。
程慕宁仰头,就见那房顶上陆陆续续跃下个举着钢刀的死士,她忙将抱着许淙的红锦推开,一把钢刀正好劈在两人中间!
程慕宁被刀风震得耳鸣,手臂划开了一道口子,就见那死士再次举刀,力道之大,竟将护卫的钢刀直接砍断了,护卫只得将手臂横在她面前,勉力相护。那死士又举起刀,程慕宁却没有躲开,她抿直了唇角,冷眼看着那把刀从头顶落下——
红锦惊呼,“公主!”
而这时,只闻“锵”地一声,不知哪里冒出个鬼影,步伐之快令人难以捕捉,待看到她的身形时,人已经举刀挡在了程慕宁面前。
暗卫!
好快的身法!
众人分神之际不由惊愕,唯程慕宁神色如常,悄然松了口气,然她这一气尚未吁出,腰间骤然一紧,整个人被带到了马上。裴邵的气息席卷而来,他喝道:“周泯!”
周泯带着几十家将,将整条街围了个水泄不通。
程慕宁讶然回头,裴邵的视线自上而下,先落在她苍白而不自知的脸上,然后滑向她不断渗出血的手臂。
“裴……”程慕宁蹙了蹙眉,小臂上的疼痛开始蔓延,她忽然喘不上气来。
……
却说此时,侯府这场火烧得突然,又在酷暑炎夏的时节,纵然官兵赶到及时,武德候府那几间阁楼都已经被烧了泰半。许敬卿来时,武德候正跪在烧焦的游廊下哭,“我的宝贝啊——”
许敬卿四下一看,眼皮直跳,“我问你,你那些东西放哪了?”
武德候哭得伤心,“什么东西,我这些宝贝,这可都是真金白银换来的啊——”
许敬卿忍无可忍,将人拽了起来,脸色沉得能滴墨,压低了声音说:“这个关头平白无故起了火,我是问你那些账本到底藏哪了!”
武德候一哽,似乎傻了片刻,随即脸色大变,甩开许敬卿就往荒废的后山去。那废土中有一口枯井,武德候费劲地翻过去,竟攥着井边的绳索往下爬。许敬卿唇边当即扯出一抹了然的讽笑,怪不得大理寺把侯府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找到。
许敬卿跟着武德候进到井底,这下面果然是另一番天地。
武德候迅速摸到一个暗格,然而打开机关,里头却空空如也。武德候脸色霎时一白,浑身都抖了起来,“完了,完了完了……”
他缓缓转向许敬卿,说:“这下可怎么是好?”
许敬卿额角跳得厉害,气极反笑地扬起了唇角,阴沉沉地说:“我早就与你说过,有些东西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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