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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绵绵的沙发上,清洗过的靠垫散发着一股舒心的淡香,拖拽着他向更深层次的睡眠中坠落。
也许是一瞬间,也许是很久很久,他停下了,双脚踩在了半透明的水上,水面没过他的脚掌,以脚掌与水面交界倒映出他的身形。
——那是[林森]的记忆之海。
在看见的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就涌出了这个想法。
庞大的记忆汇聚成海,深不见底。久远的记忆翻涌着,不时蹦出几个碎片,但是无一例外的,在即将碰到他时就被挡下来了,记忆无法回归,他也没办法捞起。他们就好像两个幻影互相碰撞,然后穿过对方掉下去。
这里不只是有他的记忆之海,在头顶上方,呈对称式悬挂着另一片海洋。
——那是其他人保存在他这里的记忆。
不同的是,那片海洋还有几道水柱向虚空中链接。
他知道,这是代表其他人苏醒抽取记忆的过程。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紧接着就是警惕。
记忆之海并非是那么随意就能进出的,何况是他的记忆之海。一旦自我被他庞大的记忆淹没,现实的他会失控。
到那时,所有和他有关的都会成为危险品。都不需要入侵者了,他直接就能带着世界自毁了。
他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没有人来解释,也没有危险袭击,空旷的记忆之海只有记忆的潮水涌动的声音。
他开始尝试着迈出脚步,探索这片看上去无边无际的海洋。
不知道哪个方向有出口,他只是跟着感觉走,一直走,没有肉体的疲劳,没有心脏脉搏的计数,他无法确定时间的流逝。
过去了几分钟?或者几个小时?也可能是几天,他终于看到除了上下两片海以外的东西了。
那是一个茧。
比人略高、漂浮在空中的、泛着柔光的茧。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呆滞的眼神逐渐泛起思维的灵光。
“茧?”他感到困惑,“为什么唯独记忆之海里有这样的茧?”
没有人回答他,他忘了现在这里只有他一个有自我的存在。
他知道自己应该小心的,但是,环顾四周,记忆之海里除了两片海,就只有他和面前的这个茧。
他试探着伸出手,就好像被蛊惑了般,眼看就要接触到茧的最外层,斜刺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现在还不能碰它。”熟悉的声音这样说,“还不到时候。”
他转过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林森],是有着成年人的脸的[林森]。
他穿着一件白袍,和他一样赤着脚踩在海面上。
“很惊讶吗?”比起他来,这个[林森]笑得温柔得多,也平和得多。不,不是平和,他能感觉到,通过接触的部位传递过来对方身上的温度,是冰凉的。“那是设置在最后的奖励。”
“跟我来。”
[林森]带着他向另一个方向奔去,茧离他们越来越远,最后在视野里消失了,但是另一个东西却逐渐在他们眼前呈现全貌。
那是一颗血红色的树。而在更前方、在树的后面,是成片的墓碑。
密密麻麻的,视野所及都是墓碑。
他惊愕,“那是什么?”
“是死亡,是记忆,是我们。”[林森]说到这些的时候很平淡,“每一次重置,我都会埋下那些不应该被记住的知识,竖起一座碑,一开始只有墓碑,后来墓碑多了,就长出了树。”
“那棵树以那些知识为养料,不断成长,埋葬的知识越多,它就长得越茁壮。”
“直到现在他长得快要接触另一片海了,到那个时候,他们会在取回记忆的同时被污染。”
“我要怎么做?”他问,“我该怎么做才能阻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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