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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易感期提前了。
江澜在此时回了消息:[到家。]
蔚舟:?
怪不得没让她去办公室找人,想来是消息刚一发出,他人已经在总司楼下了。
[我看完这几份文件,待会回去。]
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寥寥几张纸,在她一边控制不住想着江澜,一边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的思维拉扯下,硬生生看到了入夜。
以至于她刚一下回家的飞车,便迫不及待地解着军服扣子。头顶的飞雪压不住身体里的热度,满脑子都是江澜发的那张照片,理智持续走低。
到了门口,外套已经搭在臂弯,连衬衫的顶扣也解了两颗,兴奋的alpha在开门的瞬间便张开怀抱,扬起笑脸。
然而预想中的拥抱并没有出现。
江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蔚舟呼出两口热气,将外套随手丢出去,走到他身边坐下。
她不想吵醒江澜,可易感期的欲望没那么容易压下,手心不由自主地压上他的胸口,心脏的搏动和呼吸带起的起伏交织,透露出一股引人遐想的活力,仿佛怎么磋磨他都没关系。
蔚舟视线里的掠夺感越发明显,将睡熟的omega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他身上的睡衣宽松,只需勾着裤脚轻轻一拨,那条长裤便只能堪堪遮住腿心。
alpha的手先是放在了膝盖上,然后慢慢上移,克制着自己想在他大腿上留下指印的冲动,只缓慢地、细密地蹭了蹭,力度如同羽毛般轻盈。
江澜深陷睡梦中,察觉出腿上的恼人触感,将另一只腿压了上去。
蔚舟快速眨了眨眼,将自己的手往外抽了抽,而后又塞回去,双腿交叠的挤压感尤其明显。
江澜睡得熟,沙发晃动也没能让他清醒,只会在头顶磕到靠背时,不满地皱眉,眼皮挣扎多次,却始终未曾睁开。
愈创木气息霸道地占据这一方空间,将沙发上沉睡的人卷了又卷,最后炸在他腿上。
蔚舟盯着他腿上的水液看了一会,alpha骨子里的恶劣顿生,用手指沾了少许,抹在了江澜脸上,顺着唇形一点点移动,最终压在了唇瓣上。
她闭眼调整了多次,可还是没能忍住撬开江澜的牙关,指腹压在他舌苔上摸了摸。
舌头的触感,又湿,又热,又软。
若是他醒着,还会有吮吸感,更甚者,他餍足的时候,还会将舌尖伸出来,当着她的面缓慢地舔。蔚舟心疼他,直至今日,只有手指有幸尝过这份美味。
手指抽出来时,还牵带了银丝,被她一并抹在了他脸上。江澜有些洁癖,倘若他醒着,必定要挣扎。
蔚舟满身是汗,撑在他上方一字一顿地念他的名,重音里带着无尽的渴,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
今夜注定无眠。
第84章
春花烂漫之际,是江澜怀孕第五个月,也是两人开始休产假的第二个月。
江澜行动自如,只是变得越发粘人,蔚舟时常觉得自己像是一块人形猫薄荷,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不多时,总会吸引一只人形猫猫过来吸她。
偶尔真猫和假猫会同时赖在她身上,她还得防止两猫打起来。
真是甜蜜的烦恼。
这样的日子维持到第六个月时,江澜的母亲突然造访,打破了这份平静。
一进门,这位夫人便直冲江澜而去,抓住他的手念叨:“年节怎么没回家呢?”
江澜从她手中抽离,冷淡地坐在一边。也不知是怀孕带出的坏脾气作祟,还是这段时间被蔚舟哄惯了,以往能面无表情听下去的话题,如今一个字也不愿应付。
蔚舟看出他的不高兴,指腹在他手腕处轻轻挠了挠,当作安抚。
“钟夫人,您来帝都星有什么事吗?”
钟绫装扮精致,气质优雅,妥妥一位贵妇人形象,可直到她开口,蔚舟才发现她有些精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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