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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今她入金甲卫,一是为了清理叛徒,二是为了能与萧挽月拉近距离。
只是……她本以为调动官职要费番功夫,没想到事情竟办的如此顺利。
有女君的诏令,事情办的尤其快。将军府内东西不多,黎晚澄此番只带了几件重要的物什和衣服,以及身边的两个婢女,原先府中的小厮也都尽数打发走了。
午后,她刚走进宫门,便看见院子中央立着棵海棠树,几名小太监正围着挖土,领头的公公见了她,忙赶上前向她行礼道贺。
如今这位黎将军可是陛下跟前的大红人,先是得了御剑,又被特许住进凤华宫,他们这些在君王眼前做事的,免不得要同这些人攀攀远近。
黎晚澄抬头瞥了眼,那树有快两丈高,枝杈上已经结了不少花苞,看起来像是刚从地里拔出来的。
“这是?”
公公谄媚笑了笑,同她解释道:“陛下说庆祝将军乔迁之喜,特意让奴才挑了棵海棠树栽在院中,取的是个富贵吉祥之意。”
凤华宫空置许久,院中萧条,如今这棵海棠树倒是添了抹亮色。
没成想,萧挽月竟也是个心细的人。
正值春季,院中新栽下的海棠树也已经绽了花苞,粉白色的花朵一簇一簇开的极密。
黎晚澄用罢早膳,步出门便看到这般景色。她抬起手,指尖轻拂过淡粉色的花瓣,脑海中倏尔浮现那人的面庞。
那时,女人坐在轮椅上,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延伸到天际的海岸线,恍惚间,连夕阳都美得易碎。
想来,她若在的话……这花倒是很衬她。
片刻,黎晚澄叹气笑了笑,似含着几分遗憾和怅然。只有离开时衣袖带起的一缕清风,让这娇嫩的花瓣颤了又颤。
这几日,黎晚澄一直忙于军务交接,以及熟悉皇城布防。
顺便还让系统给她找来些剑法,闲暇时便在院中练剑。古代世界不比现代,多留一条保命之道总归没有坏处。
海棠花摇曳掉落,又随着剑风飘转纷飞,转身间,视野中突然出现一抹明艳的黄,距离她不过咫尺。
剑锋差点碰到萧挽月,她赶忙停住,收了剑躬身行礼。
“陛下。”
萧挽月视线扫过她手中的铁剑,微微蹙眉:“怎么不用我送你的剑?”
大概是没料到女君突然来访,黎晚澄一时有些不自在:“御赐之物,怎敢乱用。”
“剑作为器物,本身就是要用的。”萧挽月从她身边走过,掀起一阵清风,蕴着淡淡的瑞龙脑香气,沁人心脾,“将军去将流光拿出来吧,孤闲来无事,正好看看将军练剑。”
虽不知女君此举为何,但圣意不可违抗,黎晚澄垂眸应是,转身回了屋中取剑。
拿起剑的那刻,女将眼神霎时变得凌厉,抬肘翻腕间犹如破竹之势。
她身段生的好,哪怕是舞剑动作也赏心悦目。
女君眸中划过丝惊艳,唇角也缓缓勾起抹弧度。
一套练完,黎晚澄沉气,将流光收回剑鞘。
“爱卿觉得,此剑如何?”萧挽月背手而立,口中问的是剑,视线却是直勾勾的盯着她。
“刚柔并济,好剑。”
女君唇角虽挂着笑,眼底却是一片平静,似无波的谭,叫人探不清深浅。
片刻,她红唇微启:“好剑,也要取决于拿剑的人,会用,便能削铁如泥,不会用,便是危险无用之物。”
黎晚澄怎会听不懂她的言下之意。
萧挽月是在告诫她,如今她所得的圣眷,名也好权也罢,皆在她的一念之间。
这柄剑,是给她尝的一个甜头,也是稍有不慎便会丧命的剧毒。
伴君如伴虎,黎晚澄敛下眉眼,“臣明白。”
女君收了神色,又恢复成一开始那幅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
一阵风拂过,将海棠树的枝丫吹的乱晃,花瓣也在簌簌飘落,配上这红墙,倒是幅落英缤纷的美景。
忽地,微凉的指尖碰到脖颈,重重擦了下,黎晚澄下意识躲开,后退半步。
她脖子敏感,突然被触及反应自然会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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