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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妈妈却不理会花竹的抱怨,仍旧在劝:“那孩子没有威胁,他像是……像是从前的……”
“从前的什么?”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有个身边伺候的小厮,叫做一醉的吗?”
“一罪?”花竹摇头,地府走了一趟,他从前的很多记忆,都变得模模糊糊的。
“算了,不记得更好。”田妈妈见花竹并未想起,也不再提,只是说道:“言语可以伪装,但气息不能,那孩子的气息没有问题。”
随后,田妈妈拍了拍花竹的手,眼神慈爱地望向花竹:“你比我见过的任何驭灵人都敏锐,要好好利用自己的天分。”
“我不行。”一说到这个,花竹就垂头丧气。按理说,驭灵人两三年便可以和自己的能力和平相处,但花竹得到驭灵力已经四年,仍然摘不下银镯。
“你太敏锐,越是敏锐,越要敛藏。你照着我给你的方法多加练习,总有一天能收放自如的。”
“我被困在这个镯子上了。”花竹摆弄了两下镯子,自己两世都有强大的驭灵力,但是两世的驭灵力,都不由得他控制。
“这不是束缚,而是守护。你这种情况,百年一遇,在从前,人人都要跪拜你的。那个镯子可以保护你,把它看成一种祝福,这不是诅咒。”
田妈妈看了看窗外,继续说道:“越是大的权利,越易伤及自己,所以你需要多加磨练,才配拥有巨大的驭灵之力。永远记住:权利是能用而不用。驯服驭灵力的过程很难,但越是艰难,越会让你产生敬畏之心,如此才不会滥用。”她见花竹要插话,摆摆手示意自己还没说完,“还有,驭灵人之间的命运也是相通的,往后若遇到同类遇难,务必要倾尽所能相助。”
“田妈妈……”花竹听她一席话,张了张嘴道:“你怎么……”
“我爹临死前嘱咐我的,”田妈妈将小箧塞进花竹手里,“任何一个经过训练的驭灵人,都要永永远远记得这些话。现在,把东西给人家送回去。”
花竹看着眼前盛满首饰的盒子,有些犯难。
“望舒去哪了?”花竹想带着望舒去。去方家还聘礼,多少令他有些尴尬,恰巧望舒是不知尴尬为何物的,带着他,花竹或许能避免些难堪。
“昨日姜姜被隔壁的黄狗撵了,望舒早上说要带它去报仇。”
花竹无语,望舒这孩子,似乎天生缺根筋。
最开始,望舒是在常家门房负责接待的,那时他天天站在门口跟乞丐打招呼,弄得一群叫花子整日蹲在常府周围。后来他被派去后院洒扫,三天里,碰碎了两个花瓶和一架灯台。最后给他安排到灶屋帮厨,结果他抱着烧汤用的鲫鱼跑去池子里放生,晚饭都误了时辰。若不是因为他父母都是常家的忠仆,严管家早已将他发卖。
后来望舒去哪,哪里的管事就跟着吃挂落,各个管事都跑到严管家面前哭诉。终于严管家灵机一动,将望舒派给花竹做书童。
花竹倒是无所谓,有时看着望舒冒傻气,也能瞧出几分可爱,又是隐隐觉得他像是某个故人,却又想不起来是谁。后来花竹索性不去纠结,心想大概望舒喜欢花草动物,和自己这个驭灵人,是天生的朋友。
既然今天他带姜姜去报仇了,那便随他吧。
花竹珍惜他这一份天真,最终独自出了门。
他先去了一趟仁和县衙,拿了筐儿童失踪案的案卷背在身上,琢磨着万一方家问起来,便说自己是来送案卷的,反正说好了一起查案,这个理由很站得住脚。
可等走到了州府门口,花竹却又开始绕圈子。
思来想去,还是有些后悔没有带着望舒来,若他在,这木箧里的首饰,估计此刻已经还到方池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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