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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
哦不对根本算不上翌日——毕竟距离做完爱还不到两小时,他们就被闹钟吵醒了。
许如星从程以砚怀里离开时,软下来的肉棒也从穴中滑出来。失去了异物的堵塞,体内骤然泛上一股空虚感。
她感受到有什么往外流,低头一瞧,是被稀释过的精液,淡淡的白色,从穴口流到腿根,好不淫靡。
程以砚这狗东西对内射总有莫名其妙的执着,执着到高考完闷声拿卖状元笔记的钱去打了避孕针,之后两人做爱几乎再也没戴过套。
瞪了床上那人一眼,她匆匆进卫生间洗漱,时间不够洗澡,下面只能匆匆用纸擦了一遍便套上内裤。
风风火火收拾完,许如星一回头,青年还保持着她离开前的那个姿势,被子也没盖,裸露在空气中的紫红色肉棒上,晶莹的水渍还没干涸。
他没继续睡觉,只是默默看着她收拾,使许如星几乎有种错觉,自己是个提裤子不认账的嫖客。
等着她去安抚呢。
许如星走到门口,想了想又折回来,匆匆在程以砚脸颊上咬出一个牙印,凶恶地说:“下午图书馆!”
说罢又匆匆地穿鞋出门了。
许如星是踩着上课铃到的。
来晚了的待遇就是没有好位置,好在她平时便习惯了坐前排,风一阵坐进离过道最近的第一排位置上。
“呼……”腿心还有点酸,抬头对上老师的目光,她马上低头从包里掏书,但心里暗暗松气:
起码赶上了。
“喏。”一个纸杯被推到她面前。
许如星:“?”
那只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关节处泛着淡淡的粉色。许如星一脸疑惑地循着手望过去,不期对上金发下精致的脸。
前几天那个开豪车的富二代。
她把纸杯推回去,小声道:“不用了,谢谢。”
“拿铁,提神的。”
她只说:“不用了,谢谢。”
白麒自讨没趣,脸有点臭。
他来干嘛?他们专业也有这门课?
即使有,他不才大二吗,怎么可能和她上同一节课?
熬夜后的短暂睡眠使许如星稍微恢复了精力,一连串问题迅速闪过,又立刻被她抛在脑后——不管怎样,这是白麒的事,和她无关——她只需要集中于自己的学习就好。
当事人白麒憋屈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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