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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她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
由于到了出嫁的日子,她坚持要带着徐策,并且当着夫家人,也丝毫不避讳地对着徐策做出亲昵举动,她遭受到了无尽的羞辱。
整个徐家的门前,由先前才子络绎不绝变得渐渐门可罗雀,金陵城中流传着徐策是她的野种的流言。
被二兄冷嘲热讽,被夫家退婚,被母亲无休止地劝说,被父亲罚跪祠堂,直至在大雪之夜,被父亲逐出徐家,身上没有一分钱,抱着那个捡来的小婴儿,徒步来到这偏安一隅的小县城。
一桩桩、一件件悲惨往事,历历在目。
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丢下徐策。
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仿佛中了魔一样,当上天将这个小生命交到她的手中,当她的身体通过皮肤将这个无比冰冷的小生命暖活,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并不怨恨任何人,这是她自己的选择,虽然有时午夜也会辗转反侧,想的很多,有过许多次放弃、认错、重回家门的想法,但这么多年,一步一步地,她都走了过来。
她是个倔强的女人。
即便所有人都看不起她,即使她没法证明当初的选择是对的,她也绝不会认错。
白驹过隙,一年又一年过去,伴随着她的青葱流逝,当初那个巴掌大小的徐策,也已经长成了半大孩子。
昔日一幅幅、一幕幕画面,宛如犹在眼前。
那种由内而外的欣慰感,她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有时她就想,如果徐策真是她的孩子,那就好了……
不,她才不会要这个家伙,太过可恶了,除了惹她生气就不会别的!
夜,明月当空,银色月辉倾洒而下,透过梧桐树的枝叶,宛若一挂银色瀑布,中间留有几片礁石。
风从半掩的褪了色的红色门扉中穿过,吹动屋里的淡黄色的烛火微微摇曳,墙壁上,一个人影趴在床上,还有一个则微微晃动,垂落而下的发丝飘动着,似是在低头认真的做着什么事情。
“嘶—阿姐,好爽。”
“这样呢?嗯?”
“不敢……不敢了,阿姐松手。”
床上,徐策趴着,黑色镶着金色纹络的袍子半解开,屁股暴露在外面,似是有些红肿。
手从阿弟的屁股上松开之后,徐慧看到,刚刚手落的地方,已经有了一丝的微红,却是被她给掐的。
“谁让你抹个药嘴还不老实,下次敢不敢再爬树了?”
看着徐策哎呀咧嘴的模样,徐慧没有被他的样子所迷惑,继续低着头,洁白修长的手指轻轻在药膏上点了几下,
而后复又在徐策屁股红肿的地方,轻轻地点涂,手指所过之处,徐策只感觉一股清凉、柔软的触感传来,原本有些火辣辣疼痛的屁股,也渐渐变得不是那么疼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徐策连摇拨浪鼓,心有余悸道,“我记得阿姐以前爬树从没摔过,所以……”
“所以你就爬树上偷懒?”徐慧眉毛一挑,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徐策,神色有些倨傲道,“再说,你能和我比吗?别说爬树,姑奶奶从小自己上房就能揭瓦,三岁就能骑高头大马,逛遍整个金陵城,你能吗?你还和我比,能的你!”
听到阿姐的话,徐策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确实是自己上房揭瓦,可上面就那么一块瓦!
其他都被你爹知道你想上房揭瓦,给下令拆掉了,而且下面那么丫鬟婆子在接着,生怕你摔出个好歹来。
你也就是仗着有人在下面接着,这才敢爬个梯子上去!
还有三岁就能骑高头大马,你可别自吹自擂了!
虽然我没亲眼见过你的糗事,但也听过你小时候骑你大哥最温顺的宝马,还给摔了个狗啃泥!
而后你爹把你大哥暴打一顿,一边打,你大哥还大声嚷嚷打的好,甚至自己伤好了之后,亲手把马给宰了,给你炖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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