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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清香极好闻,嗓音更是磁哑惑人,凑过来时一缕墨发垂落在苏吟颈边,令苏吟忽觉心尖生痒,不禁拢紧纤指。
每每宁知澈退让克制,都会令她忆起从前那个太子阿兄,世上最温柔的君子。
她在这种时候一向被动,此刻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冲动,忽然间转身将宁知澈推回锦褥上,看着身下雪绸蒙眼的男人,动了动唇瓣,轻声问道:“不是说要我哄你?”
她这套动作顺畅如行云流水,宁知澈默了默,没有回答。
苏吟听着他响如擂鼓的心跳声,从枕下拿了块洁净锦帕为他仔细擦拭。
宁知澈浑身一颤,但终是没有拂开她的手,也没有问她为何要这样做。
绸布遮住了他的视线,却将其他感官无限放大,忽觉被温热含裹,继而前所未有的酥麻感瞬间顺着血流蔓延至全身,巨大的震惊激荡之下,宁知澈脑中瞬间变成一片空白。
只过了短短两三瞬宁知澈便立时反应过来,迅速将苏吟推开,一把扯落眼上的绸布,气得几乎要发疯,攥住她的手咬牙切齿道:“这也是那个混账教你的?”
他死死盯着苏吟的脸,只要她敢点头,今夜便是谢骥的死期。
“不是,不是!”苏吟见他胸口剧烈起伏,恐他余毒再发作,忙解释道,“今夜之前我从没做过这种事,真的没有。”
宁知澈直直望入她那双眼,神色缓了些:“当真没有?”
“当真没有。”苏吟后知后觉地感到极为羞耻,“我只是……因你先前也这样待过我不止一回,所以才……”
宁知澈一怔,静了许久,蓦地起身抱她去漱口。
苏吟接过宁知澈递来的一盏又一盏茶水,想说其实不必漱这么多回,毕竟方才只两瞬便被他推开了,但看见宁知澈脸色沉沉,终是默默闭上了嘴。
她才刚漱完,宁知澈便俯身重重亲了过来,吻着她,亦咬着她,直至宁知澈清冽的气息盈满她唇舌间,将方才残留在她口中的两缕靡香驱散,她才终于被放过。
宁知澈抬手摩挲苏吟的唇瓣,低眸定定瞧她片刻:“当真只这般待过朕?”
苏吟有些摸不清他此刻情绪。
看上去像是极为生气,又似乎隐隐透着欢喜。
看上去像是无法接受,方才却明显动情。
苏吟只好实话答他:“嗯。”
宁知澈喉结滚了滚,出声微哑:“为何愿意做这种事?”
苏吟深深垂首,艰难答道:“阿兄比我还爱洁,那你又为何愿意?”
宁知澈静静凝望她良久,忽而又开始为他自己倒茶漱口。
苏吟看在眼里,不由愣了愣,转而又想到宁知澈忍不了一点污浊,现下漱口也不奇怪,便没有再多思。
宁知澈放下茶盏,移眸看向苏吟,将她抱回龙床上,引开她双膝,遽然俯身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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