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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就还有谈判的余地,而这恰巧是他最擅长的事儿。
“我猜猜……”汪中丞用他那下三白眼,将裴逐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忽的,嘴角向上挑起一丝,“为了你那个‘姘头’?”
又是咣当一声巨响,裴逐抄起球棍,直接将他家大门给砸瘪了。他简直是天雷勾地火,几乎用杀人一般的眼神,“你特么还敢提?”
“……”汪中丞又吓了一跳,几乎是面面相觑地看着他家大门。
“操——!”下一秒钟,他也火大了,“你特么有病,到我这来撒什么疯!恶心下作的死基佬,迟早遭报应、天打雷劈!!”
“呵呵……真是感天动地、你特么还是个情种?!”顿了顿后,汪中丞嘴角向上翘起,用一种很微妙的、又或者很揶揄的神情看来,“你以为——举报的证据是谁给我的?”
轰隆一声、就仿佛晴天霹雳,裴逐的瞳孔骤然紧缩,接着又放大到了极致,不停颤抖,“……你说什么?”
汪中丞却好似乐在其中,眸光打量,嘴角向上挑起,“啧啧……裴逐啊、裴逐——”
“区区十万块钱——就能换来你这样的表情,真是太值了。”
然而,裴逐却仿佛听不清了,他踉跄着倒退,当啷一声,球棍脱手,连砸着自己了都没有丝毫察觉。
他浑身上下都僵硬麻痹了,唯有嘴巴里弥漫苦意,甚至有种吞不下又吐不出的梗塞,“……”
汪中丞在这个时候上前一步,将棒球棍捡了起来,倒转着、递还了回去,他嘴角还在愉悦笑着,“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跑上门来兴师问罪?”
“裴逐,你倒真叫我大开眼界——”
缓缓地,裴逐忽然抬起了眼眸,这一眼极其的深,似乎能将人洞穿一般。
然而他的嘴唇,却苍白着、毫无血色,不停颤抖着,“……”
汪中丞色厉内荏,本来还吓了一跳,但看他抖个不停,又大着胆子走上前,用手掌“邦”“邦”拍打着死对头的肩膀,哈哈大笑道,“你现在这个模样,到让我怀疑——”
“之前和我斗到你死我活的究竟是谁?”他也抬起眉眼,似乎疯魔扭曲着,又似在享受这美妙时刻,笑容越来越大,“裴逐,区区十万块——”
“你呀——就只值十万块钱!!”
但下一秒钟,只听一阵迅猛无比的风声划过,裴逐提拳直接怼在了他的面门。似乎不过瘾一般,他双眼冷漠无神,又“邦”“邦”补了两记狠拳。
“啊啊啊啊啊——!”汪中丞捂住鼻梁倒退两步,满头大汗地嚎叫。这下子不仅要整容、还特么得补牙!!
裴逐收回拳头,又甩了甩手,骨节处满是鲜血,有几滴甚至飞溅到了他的脸颊上。
“……”但他此刻却面无表情着,似乎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当啷一声,大门在身后被关上,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自己家的,那根球棒沉甸甸的、又显得十分多余地坠在手掌当中,“……”
裴逐在走进衣帽间后,他就仿佛陡然垮了,跪在了地面上,扯抱着无数奢侈昂贵的西服,似乎想要将自己埋葬了一般——
“啊啊啊啊啊——!”他徒劳无助地张开了嘴,从喉管深处发出、完全不似人声的哀嚎,“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那张侬丽而又深邃的面孔,完全扭曲、涕泗滂沱一般。似乎完全想象不到,这世界上竟还有这样痛的事儿——明明自己什么伤都没有,却仿佛要死掉——
“啊啊啊啊……”裴逐再一次张开嘴,然而这次,发出来的声音却完全哑掉,粗粝嘲哳、仿佛老树昏鸦。
他伸出手掌抓住了自己胸口,脊背佝偻而起,倒抽着气儿、不知是在问谁,“怎么这么疼啊……”
“我怎么——这么疼啊……”
——他此生唯一一次背弃利益、相信了感情,然而,却输了个一塌涂地。
【??作者有话说】
感谢阅读。
汪中丞瞎说的,他在侮辱裴逐。周二请假一天,之后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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