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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眼里秋波涟漪,仿佛眉目含情的少女一般看着我。我忍不住就向她鲜红的舌头靠近,看着妈妈痴痴的表情,我轻轻叼住她的下嘴唇。
妈妈的嘴唇仿佛成了我可以任意品尝的精美糕点,轻轻一啄就饱含津液。随意的一勾引,妈妈的舌头就顺从的伸过来。
我用双唇一下一下的开合品尝妈妈的舌尖,偶尔吃掉溢出来的津液。就这样胡闹一般,妈妈鼻腔里都断断续续的开始呻吟起来。
“要对我……做什么吗?”妈妈在我吻她耳垂时,呓语般柔软的问。
我心跳加速的问:“可以让我做什么?。”
妈妈哼哼的笑了两下,奶声奶气的撒娇说:“除了那个……都可以。”
我脑海里高速运转了一番,明白在床上再难以索取更多了,于是拓宽思路的说:“我要,要你戴尾巴……然后在家里散步。最好到爸房门口去看他,你敢不敢?”
妈妈笑着蒙着眼撒娇说:“不是跟你说了他没睡死吗?怎么还要玩这个?”
我只能安慰她说:“要不这样,我去编个理由叫爸爸起来,用比较大的声音。如果他没醒,你就陪我在屋里散步,如果醒了就作罢,可以吧?”
妈妈抿着嘴笑而不语,我撒娇好一会,她才答应。
于是接下来妈妈起身穿好浴袍,和我来到楼下的储藏室,打开一个旧保险箱,取出里面一个快递盒子。
这是我来之前网购的少量情趣用品,算是早就得到妈妈默认的东西,肛塞是其中最后才被允许购买的玩意。
妈妈收到后可能拆看过里面的东西,所以她熟练的从中摸出一袋三个不锈钢肛塞,拿出里面的最小号。
最小号肛塞就是1.7厘米直径款,算是新手适应用的。妈妈不好意思的说:“我拿到以后试了一下,只有这个最小的能塞进去。”
这个不锈钢肛塞是组装型的,单独一个尖头椭圆塞体,连接着一个阻止塞体深入的圆盘。
圆盘背后有一个螺丝孔,可以把白色毛尾巴根部的螺丝头拧进去,这样就算安装了一款肛塞尾巴。
也就是说这款不锈钢肛塞可以独立戴,也可以装上尾巴成为肛塞尾巴。
我把肛塞尾巴组装好,妈妈拿着它走到客厅的卫生间,仔细洗了一下头部。
接下来我们回到客厅,妈妈把尾巴先藏到沙发扶手抽屉里,然后蹑手蹑脚的和我一起来到爸爸房门前。
走到主卧室前,我回头看了一眼穿着浴袍的妈妈,发现她也有点紧张的样子,这让我也不知不觉也紧张了起来。
毕竟……说是给爸爸戴绿帽挺刺激,事到临头肯定不是那种感受了。
我拿着门把手缓缓的拧开门,不知不觉动作放很轻。
其实完全没必要的,我反而应该故意搞出动静,试探一下爸爸有没有睡熟。
于是我示意妈妈留在客厅,自己轻手轻脚的走到爸爸床前。仔细打量了一下爸爸摘掉眼镜以后的睡脸,不知道为什么一股罪恶感开始滋生。
毕竟……
我对他的感情颇为复杂。
去年开始眼见他和妈妈矛盾闹到离婚边缘,我还可以心安理得的和妈妈偷情。
现在他一路老老实实的回头是岸,我反而有了极大的负罪感。
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观察了一下周边环境,张口几次才嘶哑的说出话来:“爸,醒醒。……爸。”
叫了几轮,我声音逐渐变大,最后我确认在门外的妈妈都听到了,因为她都探头在门口看了一眼。
只间爸爸对我的大声呼唤没有反应,我又轻轻摇了爸爸两下,仍然是毫无反应。
当然,我刻意用了比较大的力度摇他,内心其实也是希望他醒过来的。也许,我认为他现在醒过来,我的负罪感会小一点。
摇了两下爸爸没醒,妈妈在门口看着似乎安全,就走了进来。
她笑眯眯的、蹑手蹑脚的走到我身边,在我耳边小声说:“怎么样?没有反应吗?”
我控制音量说:“好像是没一点点反应,他喝了很多吗?我看他今天也没戴海绵耳塞啊。”
妈妈说:“没喝多少,但是他就是这样,一旦睡着了不容易醒。”说完她还故意凑到爸爸床边,用手指试探了一下爸爸的熟睡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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