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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说:“这股香味好棒,有点像睡莲或者说桂花的气味,我好喜欢闻啊。你再下来点好不好?”
妈妈服从的又扶着床头软包缓缓坐下来,我能听到她用力抓着软包发出的皮革噼啪声。
她一只手伸到自己胯下抓住我在灵活抚摸的手,很用力的阻止我乱动。于是我另外一只手也停下来,轻轻的扶着妈妈的臀侧软肉。
“嗯……就这样下来,还可以下来一些,还很远的,别怕”我扶着妈妈的臀,感受着距离的靠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脸上感觉到仿佛有个温暖的热源在靠近一样,毛孔起了些反应。
突然我感觉鼻息喷射出去被什么东西反射回来,暖暖的打在自己上唇。再次吸气时,闻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淡腥味。
这可能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的闻到这种气味,怎么形容呢?
我以前也偶尔闻到过自己前列腺的气味,感觉是不好闻的。
可是妈妈的内衣和胸罩我也闻过气味,反过来却有股幽香腥甜的气味,让人欲罢不能。
可是女性生殖器直接闻的气味,却不是内衣上残留的那种洗衣液混合的气温。
而是更存粹的荷尔蒙气味,就是那种分不清是不是香味的淡腥气。
如果硬要比喻,就像檀香一样,进了那种点了檀香的庙里,你分不清那种味道是香还是难闻。
只能说淡淡的就让人越闻越想闻,可是如果再浓一点就会让人觉得是腥味,不好闻。
就像我在乡下闻过的一种野花的草腥味,只有凑到很近才能闻到。但是草腥味就明显缺乏了女阴那股幽香的荷尔蒙气味。
而妈妈下身的那种淡腥气,宛如香气和极轻微腥气的结合,仅有刚接触那一下才能仔细感受。
待我吸第二口,气味就变不清楚了。
待吸第三口,腥味完全不见,那种引人遐想的檀香味反而古怪的在鼻子里合成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脑补,其实真实情况是妈妈那里味道太淡,绞尽脑汁的猜想也是无济于事。
我扶着妈妈屁股的手,明显感觉到她在一阵阵颤抖。频率大概和我鼻息喷在她下身的时机一致,妈妈实在是太好玩了。
“妈,你那里完全没味道,能不能再低点我仔细闻一下。只有一股甜甜的香气,像雪梨汁那种。你是不是喷了那个味道的香水?”
我故意这样讲,避免她有顾虑而退缩。
妈妈用极低的声音说了:“没有”两个字,隔了一下又用沙哑的声音小声说:“再低就碰到了。”
我挣开妈妈攥着的那只手,然后两手反过来在妈妈大开的大腿根部抓捞。
此时的姿势和用力方向,妈妈当然明白我想干什么了。
她惊惶的“啊”了一声,似乎想抓紧床头软包反抗。
而我当然是反抓妈妈腿根往下拉,也就是往我脸上拉。
于是妈妈不可避免的,“坐”在我嘴巴上了。
我小口张开了嘴,迎接了预想中温热的肉唇。
是的,那个地方从这个角度坐下来就是一个大而薄的嘴唇形状,只是竖着放的嘴唇罢了。
我鼻子被妈妈的阴毛完全覆盖,甚至鼻子两侧的脸都感觉到阴毛的搔弄。
而嘴唇当然的被更柔软的湿热妦肉堵塞,两手握着的大腿根感觉到妈妈整个肌肉都僵硬了,她仿佛受到极大的刺激,嗯嗯的呻吟个不停。
我嘴唇感觉有些麻木,这种被动的骑乘是没办法选择接触力度的。
于是只能完全张开嘴,伸出舌头在她阴唇周边画圈,我知道不能直接进攻痘痘或者阴道口的,那样过于粗暴了。
可是我终究忍不住那种探索的欲望,于是根本无意识的就舔到大概阴道口的位置,舌尖自然灵巧的往内探去。
怎么说呢,假如阴唇附近是温暖的软肉,那么阴道口内部则是热气满满的通道,我舌尖只是挤进去一段,就感觉里面温度和外面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除了温热的感受,就是一股让舌尖明确感觉到咸味的汁液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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