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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3页）

我说：“还有丝袜下的屁股。”

妈妈今天穿的是后拉链的裙子，不像以前那种前开口一片式，能够整个不抬腿解开拿下。

所以今天她一手撑着我的肩膀，一手把裙子从腿上脱下说：“这样？”

我借着月光看到她肉色丝袜下，粉红色的绸缎内裤。心中有些喜欢，说：“嗯。”

妈妈说：“我还知道你喜欢没穿底裤的，要脱吗？”

我说：“算了，没有准备脱起来又要穿，很麻烦的。妈妈你有这个心我知道的。”

妈妈说：“本来没打算晚上来这里，是我看你好像有点闷闷不乐，所以陪你走走。”

我点头没说什么，陪妈妈走了一圈。然后吞吞吐吐的把新到一个班的不愉快诉苦一样和妈妈说了，她没说什么，只是摸了摸我的头安慰了一下。

沉默了一会，妈妈突然问：“这礼拜你们周末会休吗？好像快期末了？”

我回答：“休是要休的，不过作业量很大。我就算不给自己加码补充学习进度，要完成估计也要忙一天。妈妈是想去哪玩吗？”

妈妈说：“那就没办法了，我听你们新班主任说你有点难跟上进度。”

我点头说：“是啊，本来高级班进度就比普通班快很多的，这段时间我很吃力。”

妈妈自信的说：“别怕，妈妈回来了，一定给你鼓劲追上去！争取期末考试之前拿到班里中等成绩。”

我说：“哪那么容易啊，平均分差人家7分左右呢。”

妈妈瞪眼说：“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只能低三下四的说：“我……应该对自己没那么有自信吧？”

妈妈哼了一声说：“你三个月前什么成绩？现在什么成绩？”

我辩解说：“那时我没认真学，之后认真起来肯定是有进步的。但是现在我已经很拼命了，成绩仍然上不去……”

妈妈挥手打断我说：“那会儿你一天睡几个小时，现在呢？”

我沉默了，最近一个月，我因为成绩的提高，学习的紧迫感危机感的确下降了。加上妈妈最近不在家，我已经很多天没熬过夜了。

我甚至以为，大家都是这样学习的。哪怕好学生，也是因为基础比较好，并非比我每天学习时间长。

妈妈看我不说话，拍拍我的肩膀说：“妈妈知道那时候你很辛苦，妈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哪个做母亲的舍得让孩子这样拼命呢？一个月掉几斤肉，没有一天有好觉睡，这些我都知道。但是现在也是你的关键时刻，以后你会成为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朋友、过什么样的生活，都看现在开始到高考的这几年。”

妈妈拉着我开始边走边说：“妈妈知道学习成绩不代表一切，但是这个社会除非是豪门出身，否则谁还不靠个人能力奋斗呢？如今的大学生那么泛滥，你要是不能拿下清华北大这样的一流学校的一流专业，又谈何优势呢？”

我吃惊的看着妈妈，这还是她第一次和我谈清华北大这种飘渺不可触及的梦想。

妈妈继续说：“作为父母我们是能给你留下几套房、以及一笔还可以的财产。可是这份家业，比起你外公手里的辉煌、甚至比你爸妈在本市的地位，都是微不足道的。我们家在省里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大官，指望你以后进公务员队伍也是很难有成就。现在我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你能自己拼搏上一个好学校，进入一个好圈子，走一条好路。”

妈妈顿了顿，估计想起来哪个亲戚了，她说：“别像你舅舅家的XXX一样，说毕业了要做生意，问家里要了上千万，结果半年就败了个精光，人也吸毒进了戒毒所。我早就知道他那些狐朋狗友都是看他有钱才聚过来的，知道他家有钱故意引诱他吸毒。你舅舅当时不听我的话，还顶我说他那些朋友都是从小玩到大的，不会害他……”

妈妈这番掏心窝子的话，估计就是她为啥着紧我学习的原因了。

我升高级班她那么高兴，也是因为我离开了原本的那群差生“兄弟”。

虽然心中对她看低我朋友有些不爽，不过我还是知道好歹，知道她良苦用心的。

所以我沉默了那么久，开口说：“妈妈我知道了。”

妈妈一点也不认为我知道什么了，她继续说：“我不需要你下什么大决心，就和一前一样有干劲就行。别像现在这样焉得和什么一样，无精打采的。”

我开玩笑说：“我焉也是你这么久不浇水的原因。”

妈妈拍了我背一把，说：“别担心，以后水管够，就怕你不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