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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遇蹙着眉,眸色强硬,发问时的语气就像一个逮到正在玩电源插座孩子的家长。
乔与念被对方这一连串的问题审得露了怯,刚刚那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和他硬碰硬”的样子彻底没了踪迹。
她没想过他是从这样一个角度来看待这件事。
所以他这是,在担心?
她向来心直口快,实在没憋住心里的想法,开口试探:“程遇哥,所以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程遇原本看上去还想继续训她,但她的话一出,他便默不作声。
原本蹙着的眉头缓缓舒展,瞳孔小幅度地晃动。
“我没有,”他把视线从她脸上抽离开注视着正前方,将车窗下降一半,理了一下衣领,“只不过你是和我一起出来的,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我没法和奶奶交代。”
哦!
是这样啊!
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乔与念嘬着嘴,觉得有点没由头的失落,系好安全带把头扭到了另一边,双臂抱在一起:“我从小到大野惯了,就没把自己当做小女生过,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话说到这里,程遇眼里闪过几帧画面。
两侧的街景快速后移,车厢内又是一片寂静。
程遇的思绪在神游,他想起十二年前的夏天。那一年乔与念十三岁,程遇十五岁。
乔家奶奶晚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自己的奶奶实在放心不下她的老姐妹,便经常去乔家走动。
那天刚好是周末,奶奶叫上了程遇一起。
乔家老宅院子里有一棵又粗又壮的白玉兰,枝叶覆盖了大半个院落,大部分的花瓣都已经炸开,矮处的花也被摘光。
丁奶奶坐在墙角乘凉,乔与念挨着她,手上还拿着在龙凤山公墓时程遇给她的mp3。
时隔几个月不见,她的脸上明媚了不少。
乔与念见程遇和鞠奶奶来,简单问候了几句,便说:“鞠奶奶,那我还是像前几次一样,给您摘几朵白玉兰带回去。”
程遇这才知道最近一段时间家里时不时冒出的花香,竟出自乔与念之手。
矮处摘不到,乔与念就爬到树上去摘。
她被散养长大,像个野丫头,爬树翻墙都不在话下,但鞠奶奶看着危险,就让程遇来帮忙。
在此之前,程遇没爬过树,他抓着树杈,脚没处蹬,力气全在手上,折腾了两三分钟,终于晃晃悠悠爬到第一个分枝。
他摊开双手吹走手上的树渣,手心被粗糙的树皮硌得发红,乔与念透过树叶缝隙看他出洋相,忍俊不禁。
处理完手上的树渣,程遇一抬头就看见咧着嘴笑的乔与念。
“你笑什么?”
天气炙热,再加上爬树费劲,他的脸被憋得通红,神色看上去有点赧。
“你应该脚下用力,你这样拽着爬树,手不疼才怪。”
乔与念边说边轻盈地踩住旁边的树杈往程遇这边挪,像在炫耀自己爬树多厉害一样。
来到程遇身边,她把包满了白玉兰的四角方巾被她团成一团,递给他:“帮我拿着,我下去了你再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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