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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更浓,华灯初上,青草绿树间隐隐传来几声虫鸣鸟叫,此起彼伏的,很是好听。赵琨和赵政悄悄地绕开了守卫,来到成蟜居住的永延殿的后墙,一起扒在墙头,望着西面的一间屋子。
其实也看不见屋里有什么东西,只能确定这就是成蟜存放玩具的地方。屋里没有点灯,窗户大开着,成蟜应该还在华阳太后那边玩耍。
赵琨用手指挠一挠花朝,指着一扇洞开的窗户,小声吩咐:“花朝,去。”
花朝飞进永延殿,眨眼间,抓出来一只纯金的小马驹。
赵琨随手丢开小马驹,摇头:“不是这个,再去。”
赵政顶着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小声感叹:“第一次做贼,还怪刺激的。”
花朝再次飞过去,从窗口钻进永延殿,片刻后,衔出来一颗夜明珠,爪爪上还抓了一只精美的麒麟纹钱袋。
赵琨跺脚:“这次纯属意外,再来。”
赵政:“……”
赵政并不觉得意外,小叔父爱钱,他养的这只鹰,从小就玩捡钱游戏。
半个时辰之后,成蟜屋里值钱的小玩意,乱七八糟地扔了满地,花朝终于抓着一把水枪,震翅飞了回来。另一边,宦官提着宫灯走在前面为成蟜照明,眼看成蟜前呼后拥地穿过回廊,就要进屋了。
赵琨得意地给花朝喂了一块肉。赵政欢喜地捧着水枪,叔侄俩对视一眼,同时压低嗓音:
“撤退。”
“走吧。”
并肩往回跑的路上,他们偶然踩到了一处清浅的积水,水花四溅。赵政觉得有趣,反正已经打湿了鞋袜,他又专挑了两处水坑踩踏,神采飞扬地望着溅起的水珠。
这一刻,赵琨忽然意识到他其实是一个双标的人——成蟜踩小水坑,他看着就嫌弃。赵政踩小水坑,他觉得崽崽好可爱,始皇帝也应该拥有一段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丝毫不介意踩进坑里弄脏了靴子,还挺高兴的。
然而赵政终究和成蟜不同,他很快就收敛了孩童爱玩的天性,又像个小大人一样注意起仪态,尽量表现得稳重一些,因为他是秦王的长子——长公子。
章台宫里,子楚听了内侍的小报告,也只是一笑置之,他并不在意小孩子之间的玩闹。派人盯着几个孩子,主要是为了暗中保护政儿和成蟜,既要防着母后对政儿下手,也要防着夫人对成蟜下手。
还有,赵琨表现得非比寻常,他怀疑这个弟弟身边有高人指点。可惜,派去盯着赵琨的人一无所获。种种迹象表明:他这个弟弟,或许就是不一般。
傍晚浪过了头,三更半夜,赵琨的咳嗽加重,还有点发烧。他嘱咐小宦官不要惊动别人,悄悄替他请来了御医徐咨。
到了清晨,还是被赵政发现他喝药,替他请了一天假。
不需要早起,不用晨读,也不用去长杨宫一边喝冷风一边苦练射箭,赵琨还挺开心的。他在房子里窝了一上午,让宦官搬来一张小几案摆在床上,他腿上盖着被子,肩头披着大氅,画世界地图。有许多知识,将来应该能用上,只怕到时候已经遗忘了,所以只要有时间,赵琨就手写一些东西保存起来。
午后阳光正好,赵琨的精神也好了许多,放心不下地里的杂交小麦,打算去封地看一眼。
谁知他还没来得及动身,昨天去追小偷的那几个护卫和周青臣一起回来了。他们暗示赵琨让宦官和宫女都退出殿外,才禀报说,那个飞贼原本已经逃脱,谁知他运气奇差无比,傍晚在咸阳西市买羊杂碎,被周青臣一眼给认出来,一箭射伤了大腿,直接原地逮捕。
他们去小偷家里一搜,镐池君特制的桂花香型鸽子粪还在,装鸽子粪的雕花木盒却已经转手卖给了一位珠宝商人。顺着线索追查,珠宝商人活了四十几年,头一回见到如此精致美观、还镶嵌着这么多极品玛瑙的雕花木盒,立即将“宝物”献给了吕相。
东西进了吕不韦的府邸,所以没能追回来。
试问满朝文武,哪个敢去吕不韦的家中搜查赃物?关键是很难证明那个珠宝商人收购赃物,献给吕相。见到吕不韦,如果小偷和珠宝商人改口否认这件事,反咬一口,镐池君也要惹上一身骚,所以他们只好先回来。
赵琨想了想,问:“吕相知道盒子是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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