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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莺时下意识笑起,唤道。
周伯崇低头,做了自己想了许久的事,吻住莺时的唇。
莺时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
她下意识想躲开,却又忍住,周伯崇有所察觉,伸手轻轻按住她的后颈。
鬼本无形,只是莺时用阴气幻化而成,可纵使如此,寻常人也是接触不到的,可周伯崇恰好,不是寻常人。
他虽是朝廷水军都督,但却也是个身负修为的修士,而且是个天资极好,短短十多年,便可以与云乡子比肩的修士。一身从军打仗所带来的凶煞戾气全都被他收为己用,他虽是人,可借用云乡子的话来说,倒更像个天生地养的凶灵。
莺时也就是与人接触的少了,不然她就会知道,似周伯崇这样,可以与她清晰接触,并且让她能感知到的存在,并不多。
人鬼殊途,不外如是。
唇是热的,舌尖也是热的,唇齿被勾缠,是周伯崇惯来的不疾不徐,轻柔从容,但又很霸道,不容莺时丝毫分心闪躲。
莺时的呼吸渐渐急促,不知不觉,随着周伯崇的力道倒在了床榻绵软的锦被中。
男人高大的身体覆盖在身上,那种压迫感扑面而来,让她不由有些慌张,按在他胸口的手下意识用力,捏皱了衣服。
“侯爷。”呼吸错开,吻从唇角辗转至脸颊,莺时无措的喊他。
“莺时,”周伯崇低语,“我们成婚了。”
所,所以呢……
莺时想,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周伯崇低笑,说,“所以,你是我的妻子了。”
“是我的了。”
这一句,他是覆在莺时耳边说的。
痒意让莺时忍不住往一边躲去,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才将话说出了声。
细白的颈子因她的动作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周伯崇眼前,他忍不住垂首,吻了上去。
活了二十多年,清心寡欲,从无这种念头的他到此时才发现,没有,只是因为没遇到莺时。
否则此刻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澎湃,他根本克制不住的情绪,是什么?
吻在颈间辗转,周伯崇抬手,想褪去莺时的衣服,稍稍一勾,衣服没有勾动,反倒引得莺时一声低哼。
“别。”她按住周伯崇的手。
所谓衣服,不过是莺时用己身灵力幻化而出,他这般伸手一勾,勾的哪里是衣服,分明是莺时的灵力。
灵力此等存在,同她的神魂之力息息相关,这般轻轻一个动作,直直触碰到她的神魂,那种轻柔的酥麻痒意流窜,只觉全身一震,整个人霎时都软了。
周伯崇霎时明白过来,刚才倒是他入情太深,忘了,不由低笑一声。
他低头,额头相触,放出神魂之力同莺时接触。
莺时又是一声急促的低呼,来自周伯崇的魂力看似温柔,实则如同他这个人一般霸道的厉害,只是转瞬就遍布全身,将她包裹其中。若寻常人还罢了,有肉身护着还能好些,可她是魂体,这般一来,她就好像是整个人都被周伯崇给密密的裹住了,不留一丝空隙和隐秘,赤.裸.裸的展现在他眼前。
那些神魂之力还不老实的细微动着,勾缠着她每一次肌肤,引得她霎时什么都想不出来,脑海一片空白。
“唔,侯,侯爷…”她喃喃,慌慌张张,羞涩忐忑的厉害。
怎,怎么可以这样…
她想去推开周伯崇,反倒被周伯崇抓住手牢牢握着。
“别怕。”
他还在笑,莺时又羞又急,忍不住就想翻身蜷缩着躲起来,可周伯崇极有耐心,在神魂的交缠中,慢慢褪下莺时的衣服,露出一片玉白的肩,方才起身,在上面落下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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