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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宁唇瓣嗫嚅好一会,终是没说什么,蜷了蜷手指,收紧手臂环住萧松烈的腰身。
愣愣望着两人一马远去的背影,卫嘉言垮着脸说:“那我骑什么?”
来时一人一骑,可没多余的马给他用。
卫嘉言左看看右看看,亲卫大叔们忙着绑刺客打扫战场,无人搭理他。
卫嘉言撇撇嘴,只能去找成叔凑合一下。
戈宁以为来了许多人总算不用和萧松烈独处,哪知到头来又是他们俩在一处。
胯下骏马飞奔,周边树影急速倒退,颠簸起伏间,戈宁被迫倚着萧松烈的胸膛,挨挨擦擦,亲密得过分。
比在林子里还要难熬!
戈宁硬着头皮问:“不等他们一起?”
胸腔震动,头顶传来萧松烈沉闷的声音,“他们有别的事。”
戈宁瞥一眼他滚动的喉结,失望的哦一声,没再说话,由着凉风吹得她乌发散乱。
沉默间,骏马飞奔出去好几里,他们终于出了林子。
头顶阴影一掠而过,广阔的庄稼地突然闯入眼帘,皎洁月光下荡着深沉绿波。
远远望去,农舍成排,小窗透出明晃晃的烛火。
戈宁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慢慢地抚上自己的眼眸,复明的喜悦姗姗来迟,占据了她所有情绪。
未免夜间驰马踩了庄稼,萧松烈出了林子便没再挥鞭,骏马渐渐放慢速度。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骏马驰出十多里,此时离别庄不过百来米。
守门的护卫听见马蹄声早早亮了烛火等着,他先是远远瞧见大将军的身形,近了看到裹在披风里柔弱无骨的方夫人,两人共乘一骑,后头无人跟随。
护卫诧异一会,机灵地迎上去牵马:“老爷,夫人。”
萧松烈摆了摆手,“速速去请大夫来。”
说罢他跃下马背,揽住戈宁的腰把人抱下马。
萧松烈不打算放她下来,一路抱着她回了别庄正院的厢房。
戈宁心底如何羞怯都不敢泄露半分,只垂首敛眸装瞎。
进了正院,戈宁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自己住了好些日子的地方,挣扎着要下来。
萧松烈没理会,大步迈进厢房,他一边命粗使仆妇点燃蜡烛,一边走到矮榻旁放下戈宁。
“夫人可想好晚膳吃什么了?”
仆妇就在屋里守着,戈宁怕她听到似的,难为情的轻声哼哼:“都可以。”
她又不是真没心没肺,危急时刻还有心思想些有的没的,萧松烈忽然提起,戈宁脑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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