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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咖啡。”
程若茵套着一条咖色围裙,内里搭配白衬衫和黑色西裤,低马尾,神色平静,白皙的手指勾住咖啡杯把,她弯腰将咖啡杯放在客人的面前,完成任务后,一语不发转身离开。
“哎,等等,服务员,给我把这桌子再擦一下。”挺着啤酒肚的大叔对面坐了位浓妆艳抹的妙龄少女,正掏出粉底往脸上扑粉,白簌簌的粉末抖落在桌上,像是薄薄的一层糖霜。
程若茵默默走回柜台掏出一条抹布,对折再对折,两下将小圆桌子上的白色粉末裹进抹布里。
少□□雅地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下一秒“呸”一口,吐回咖啡杯里,她尖细的嗓音仿佛煮沸的开水壶:“你想烫死我啊?”
程若茵平静地端起那杯焦糖色液体,全然无视开水壶小姐的激动:“我帮您换一杯。”
“放下!谁让你动我东西了?”开水壶小姐伸出一根水葱般的手指,软塌塌地剑指程若茵。
程若茵头也不抬,重新将咖啡杯放回原位,转身抬步。
“哎!你什么态度!顾客投诉你不管吗?”红唇白面开水壶气得手抖,她猛地起身,想拉住程若茵的手,却被程若茵后退半步避开,羊头小皮鞋重重踏上地面,开水壶挤出两滴眼泪朝啤酒肚抱怨,“爸爸!你看她!你快帮我说她!”
爸爸?程若茵瞥了眼靠在啤酒肚肩上,小鸟依人的开水壶,淡淡挪开视线。
啤酒肚很给面子地吵嚷起来:“你这服务员怎么干的啊?把你们老板叫出来!哪有跟顾客甩张臭脸的,给谁看呢?”
程若茵微微点头,冰封的神色分毫未动,她朝里间直喊:“姐,有人找你。”说完,双手插进前兜,低着头站在原地,不再发一言。
“你!”啤酒肚一边拍着开水壶的背,一边拍桌子,一声又一声,震得桌上的咖啡海啸般晃荡。
咖啡店老板摇着妖娆的身段,掀开帘子走出,她一把将程若茵拉到身后,朝着啤酒肚鞠躬:“实在不好意思客人,这是我们店的倏忽,我们给您重做,并且免单,您看可以吗?”
程若茵垂着头躲在老板身后,老板和“父女”的交涉宛若无聊的交响曲,空有激昂却又十分无趣。
十,十一,十二......她在心中无聊地数秒,插在前兜里的左手揪着一根线头,绕圈又解开,像是在逗弄一条有生命的蚯蚓。她后退一步远离吵闹,冰冷的嘴角微不可见上扬。
终于,在数到二百零三时,老板说出了:“请您稍后片刻,咖啡马上就来。”
程若茵活动僵硬的双腿,乖乖跟在老板身后,钻进帘子后头。
老板靠在门框旁,恨铁不成钢地发问:“他们是客人,你就不能让着点吗?”
程若茵依然低着头,挺直脊背,回了句冷漠的“对不起。”
盯着油盐不进的程若茵看了好几秒,老板无奈地转头,招手喊另一个小伙计去给客人做新的咖啡。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等老板吩咐完,程若茵贴心地判处自己回到前台坐牢,打算出去实施。
“哎,等等,这是今天的报酬。”老板没好气地喊住程若茵,从兜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她,“你再这样我就要扣钱了。”
万年不动的冰山脸终于被红票子刺激出真心实意的微笑,程若茵伸手接过,将手中的两张红票票当着老板的面一一举起,仔仔细细对着光照,确认夹缝中的老人头浮现在纸上,才按着边角整齐对折,塞回兜里。
老板沉默地等着程若茵例行检查完,再度开口问道:“你上次跟我说快开学了,什么时候?”
程若茵终于抬头,厚重的黑框眼镜遮住半张小脸,一双清泠的双眼掩藏在镜片之后,却挡不住隐隐流转的眸光,就像冰山顶上藏了颗举世闻名的瑰丽宝石,唯有爬上山顶才能一窥真迹。
“下周一,明天。”
拿了钱连回话都愿意多说两句了。
老板点了点头,顺口又加问一句:“你马上要高三了吧?你之后还来吗?”
程若茵罕见露出纠结的神情,她思索片刻才回:“可能会来。”
老板回想起面试程若茵时的情景,她端坐在桌前,二话不说掏出身份证递给她,在听到“为什么要来应聘”这句常规面试问题之后,不假思索地回答:“缺钱。”
哪怕回答令人窘迫的问题,她也巍然不动,像是万年不变的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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