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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思龄是不好惹,娇纵,又不讲道理的大小姐,人人都知道。港媒写有关她的个人报道时,总要用上恃靓行凶这个词。
此时此刻,这间会议室里的所有蓝曜高层都深深感受到了什么叫大小姐。那就是别想她看谁脸色,谁说了什么让她不舒服的,她就得让谁更不舒服。易思龄不需要像谢浔之那样,端着大集团领导者的威严庄重,要制衡,要容人,要海纳百川,她就是可以娇纵。
什么星顶集团的董事长,谁不知道易思龄能当上这个董事长是靠她有个好爹。但没办法,这个title太唬人了,世界顶级奢华酒店,给易思龄带来的不止是每年数亿美金的收入,更是一张直通名利场的名片。
何况她接手星顶酒店后又没把酒店玩死,还玩得风生水起,不是和奢牌联名,就是和世界顶级艺术家合作,制造各种噱头,营业额年年上升。
媒体说易思龄是营销天才。
会议室鸦雀无声,舌灿莲花的谢春华也找不出反驳的地方,就这样尴尬地看着易思龄。
星顶集团的董事长肯来福娃娃工作,这说出去是行业内的大新闻。
谢浔之:“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不再过多讨论。”他看一眼魏肇阳,“魏总,等会你带易总去签聘用合同。薪资待遇方面你和易总商量,尽可能满足。”
魏肇阳:“好的,没问题,谢董。”
这件事就这样尘埃落定,众人心思各异。有为福娃娃这个百年品牌而惋惜的,有不满谢浔之公私不分拿福娃娃去哄老婆的,更有看好戏的,总之大家面上都复杂而微妙。
散会后,魏肇阳抱着一堆资料急匆匆回了办公室,老大交待的任务,他赶紧去办好。谢明穗给易思龄偷偷比了个赞,也神清气爽地回了财务部。
易思龄慢悠悠起身,刚要扭头就走,被谢浔之叫住。
“易总。”
他有一把极好的嗓音,厚实,低沉,有磁性,不过是简单的易总两个字,居然让易思龄心脏一抽,砰砰地跳。
他第一次叫她老婆的时候,她也是心脏砰砰。
谢浔之淡淡地看她一眼,面容温沉,看不出情绪,“来我办公室,有些工作细节要和你商讨。”
易思龄跟上去,和他并排走在一起,娇贵的红与沉稳黑色相映,像坚实的土地上开出一朵玫瑰花,如此般配。
众目睽睽之下,两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牵手,甚至没有看彼此一眼。
到了办公室,门阖上的瞬间,谢浔之扣住易思龄的手腕,把她往墙上一压,速度太快,易思龄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脖子上那串华丽的红宝石珍珠项链晃出波光似的影。
他温柔地把手垫在她的后脑勺,双眸灼热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干嘛啊!”易思龄声音很软,明亮的眼睛觑着她,心跳在打鼓。
谢浔之拿目光描摹着她精致饱满的唇形,口红均匀覆盖,心中涌出想弄花的念头。
“刚刚表现
很好。”他克制地说。()
我知道很好!易思龄脸上发烫,抗议地推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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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是你知道,我赞美是我赞美,这不冲突,老婆。”谢浔之温和地看着她,深呼吸两个来回,最终,吻还是没有落在她唇上。
不忍心破坏她今天精心而完美的造型,他还没有堕落到这般田地,不过是看见她一身鲜红,宛如飒爽的女将军,在那间沉闷的会议室大杀四方,对她的迷恋又上升一层,仅此而已。
他堪堪维持稳重风度。
温热印上耳廓,深深浅浅地辗转,吻弄,含吮。
易思龄在他怀中逐渐发软,像是有电流从耳廓抵达心尖,她委屈地撅着唇,觉得谢浔之好烦,为什么要撩她。
在会议室有多正经威严,现在就有多轻浮败坏。
意犹未尽的亲昵过后,谢浔之又恢复工作的状态,给易思龄倒了一杯气泡水,杯子自然不是被她嫌弃过的纯白瓷杯,而是从谢园带来的一只星芒水晶杯,放在办公室,作为易思龄的专用。
“找我什么事。”易思龄喝了一口,感受着气泡在舌尖上噼里啪啦炸开。
刚刚没有接吻,她潜意识里有些失落。这种失落很隐蔽,就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
谢浔之温和地说了一句稍等,拨通内线,让等在外面的人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长相清秀,气质成熟的年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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