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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微微泛白,沿路空无一人,万籁俱静。
威严肃穆的宫门大开,文武百官鱼贯而入。
一个红色的身影在街道上飞奔,到了宫门前才勒住下马,急匆匆往队伍里插。
后边跟上的人赶紧追上,一边喊着:“主君,官帽,官帽忘了!”
这一嗓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李湘忙住了口,双手端着官帽快步朝已经快到宫门口的慕乘风跑去。
宫门前的侍卫早就习以为常了,只将视线落在别处,全当没看到。
这位大人,每天都上演这一幕,好似不迟一刻就上不了朝一般。
待得进了大殿,文武百官按照官位高低站齐,便有内管扯着嗓子喊:“上朝!”
一众文武官跪地行礼,再起身时龙椅上已坐了一身绛色的皇帝,景朝最年轻的皇帝,刘显。
“众爱卿可有事请奏?”
“官家,盐税一事……”一名上了年纪的官员刚开口却被一个清朗的声音打断。
“臣有事要奏。”
说话间,人三两步走到正中,双手奉圭臬,躬身而站。
刘显定睛看去,说话的是中书省中书令冯骥的庶子冯易云,现任御史台察院监察御史。
御史台请奏,必定没有好事。
刘显眉头微微一皱,任道:“奏。”
“臣奏工部郎中慕乘风,御家不严,帷箔不修,妻不贤淑妾不守矩,近月已有四位妾室移送开封府,另有妾室无辜枉死,实乃荒唐,不堪任用,请官家明鉴,革职以罚。”
正站着打瞌睡的慕乘风顿时睁开眼睛,探头看了一眼冯易云,眉头挑了又挑。
“慕郎中,冯御史说得可是事实?”刘显面色有些不好看。
慕乘风不急不慌,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服,这才举着圭臬出列,走到冯易云身边站停。
“回官家,却有其事,但臣府中一应妾室均是……”
“官家,慕乘风乃六品官位,按例只能纳妾二人,但臣所知慕乘风家中妾室五、六人有余,属实不将我朝律法放在眼里,官家须得严惩不贷!”
“请官家严惩!”冯易云话音刚落下,言官之列便有七八个人跪下附和。
慕乘风瞥了一眼,嗤笑道:“既是嫉妒我后院妾室众多,那不如你们一人领两个走,冯御史,你尚未成亲,想必夜夜寂寞难耐,不若你多领一个。”
“住嘴!”怒不可遏开口呵斥的是右丞相卫继安,曾在慕乘风中榜之后言“此子必大有可为”。
慕乘风不敢在他面前造次,低头恭敬道:“卫相公莫生气,乘风知错了。”
“既然知错了,你可还有要说的?”刘显端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看着一干官员争吵,淡然开口,不怒自威。
“有。”慕乘风上前一步,撩了官服跪下,义正严词道,“官家,臣家中妾室除赏赐之外,另有几位臣不敢得罪的高官赠予,言之必得好生相待,另有游说家中长辈令臣纳入后院的”
说话见,慕乘风往身后看了一眼,接着又道:“臣若不依,还得被御史台参个不忠不孝,实在是进退两难。”
刘显被气得笑出声来:“这么说来,你不但无错,还得给你个封赏了?”
“臣不敢。”慕乘风俯身,语气愈加恭敬,“臣只是希望官家不要听信御史一家之言,才向官家说明其中为难。”
“官家,他这是狡辩,他枉顾律法,御家不严,残害良家女子性命,若不严惩,天理不容。”御史台又站出一人来,说得是情真意切,言之凿凿。
“陶爱卿,慕乘风是你上书推荐的,你怎么说?”刘显也不表态,只看向人群中恨不得把头低到地上的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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