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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楚烟正坐在窗边看书,听到声音抬头时,慕乘风已经走了进来。
“茗青,去给主君倒茶。”冯楚烟将书放下,起身熟稔地帮慕乘风将外衣脱下,挂在一旁的木架上,顺口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晚?”
慕乘风坐下,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疲惫地回:“言家的庶子宴请,耽误了些。”
“言家?”冯楚烟接了茗青的茶盏递给慕乘风,看他喝了一口便放下,这才坐下,“言家去年接了芳林园修缮一时,因工部人事调动耽搁了,可是为这事?”
“嗯。”慕乘风点了点头,随手拿了冯楚烟刚看的书,翻了两下又放下,末了想起了方才的事,便与冯楚烟说了,“她的身份可有查出来什么?”
“已经去教坊司问过,不曾有舒晚晚的籍契,反倒是有人在宜春楼见过她。”
“宜春楼?”慕乘风眉头微微一皱,沉吟片刻,“若舒晚晚只是一个青楼行首,她后背的人何必煞费苦心要把她送过来,太后的人也不会冒险给她下毒。”
冯楚烟思索着点了点头,道:“我知道,只是既然是煞费苦心,怕也不会那么快查出结果。”
“今晚的事你暂且当不知道,看那舒晚晚到底想做什么,说不定还能被我们抓到什么破绽,查出她背后的人。”
“好。”冯楚烟应了,见慕乘风半晌没再说话,便带着几分调侃问,“今晚在我这睡?”
若是让小娘们瞧见她这模样,怕是打死都不敢相信这略有几分调皮的姑娘是她们心狠手辣的主母。
“去趟东林苑。”说着,慕乘风起身,自己拿了外衣,“明天按计划来,就有劳你了。”
“应该的。”
那边舒晚晚打从回了留香苑就一直坐立不安,一晚上都在寻思冯楚烟这个大娘子会怎么罚她。
白天她是亲眼看到了孙小娘的下场,人在屋檐下,她所受的新时代知识洗礼可抵抗不了这个时代的规则。
舒晚晚满脑子胡思乱想,到天蒙蒙亮才困得睡着了,感觉也没多一会儿,就听到外头哐哐哐的敲砸声。
“绿珠。”
绿珠是冯楚烟派来伺候本主的丫环,说是伺候,她看更像是监视。
“小娘,怎么了?”绿珠应该是一直在外头候着,听到舒晚晚叫,立马就走了进来。
“外头是怎么了?”舒晚晚抬手敲了敲有些昏沉的脑袋,接了绿珠递过来的茶盏喝了一口茶水。
“隔壁桃夭苑不是有座假山么,不知怎么,主君让人拆了,这会儿正砸着呢。”
舒晚晚这才想起来昨晚上慕乘风说的话,就听隔壁有人嚷嚷:“我这好好的,碍了谁的道了,在主君跟前嚼舌根子,有本事让主君拆了我这院子才是!”
“大清早的嚷嚷什么,主君发话让拆的,你有气找主君发去,在这喊给谁听?”
“姓赵的,是你是吧!”
听着外头吵起来了,始作俑者舒晚晚讪讪笑了笑。
嚷嚷的是秦小娘,仗着娘家有钱,除了这家主君和主母,就没把谁放在眼里过。
回话的是赵小娘,亲爹在开封府任职,虽是个庶女,却是个从不认输的主。
这两人就没有一天不打炮仗的。
“小娘,早上我看你的首饰好像被人翻动过了,虽是没少什么,但也不好容着那些个丫头婆子,是不是请大娘子来查查?”
舒晚晚心下一惊,知道她这是故意说的,便故作冷静回了句:“天这么冷,大娘子畏寒,何必去叨扰,你多留意就是了。”
这一晚上也没个动静,想来慕乘风没提这事,她找冯楚烟查什么,查自己么?
“是。”
绿珠应了,过了一会又问道:“今个大娘子叫各院小娘一起过节,小娘可要把那件裘领苏锦袄拿出来穿?”
“不了不了。”舒晚晚想也没想就摇头,“随便穿就是。”
打扮这么招摇,去给人当靶子不成。
绿珠有些差诧异,手上顿了顿,却也没再说什么。
舒晚晚知道绿珠在想什么,毕竟本主之前可是不放过任何勾引慕乘风的机会,铆足了劲想要得到主君的青眼,才好完成身上的任务。
这么想想,她也该好好寻思那边该怎么应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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