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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始至终,你对她的还是最初的爱了么,究竟是愧疚还是责任,亦或者是罪孽感,身为数百年的黑无常,你怎可不知道?……那些东西本就是你无妄加上去的枷锁罢,一开始起你就没有任何过错,没有必要因为你成了无常,她没有忘记你,而将所有事往身上揽。”
女子声音静如珠玉,凌生抬头依旧笑着,一点点懒散,他为人时是大不会做出这样的神情的,站起身来,“也许你说得对,她和其他人一样,死后一缕魂魄罢了,晚歌也不是我所认识的挽歌,即便如此我不能忘记她她也不能忘记我,也许我做的这一切并不是为了让她忘记我,而是为了抹去烙印能够让我某一天忘记她罢。”
他累了,疲倦了,究竟是因为晚歌还是自己他认识不清,“也许在我心底我自私地认为晚歌对我是种累赘罢……”
他记得她的一颦一笑,记得她红着脸讷讷道,公子喜欢什么样儿的,记得她手心的柔软与温暖,也记得她说,生生世世在一起罢。
这些再也不会有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因为他再也无法和她在一起,这些温柔的镌刻到他骨子里数百年的温情才会变成将他腐蚀干净的毒药。
是该放下的时候了,他已经努力过了,或许有一天他们还可以以凡人身份相见,那个时候她一定会认出他来的吧,无论是恨是爱,他都想见她。
女子轻叹一声伸出纤白的手指拈诀,“我送你回去罢,进了镜中容易出去难,再多停留一时,别说你的修为,即便是你的魂魄也会被这魔镜吃去,擅自动用‘烟水胧月’是冥府大罪,想必外头正有一群鬼卒等着将你抓回去——即便如此,那才是现实。”
凌生手中酒杯落入水中,他思忖一会儿,盯住女子的面具说:“你是谁?”
不待她回答,凌生又抱拳一礼,“多谢仙人指点相救,凌生至此之后,会朝前看。”
女子催动法术,四周浮云将黑衣男子包裹,“我最后问你一句。”风吹动她的长发和衣袖,她道,“你遇见她,至今这般结果,甚至你不敢见她,你可后悔过?”
他尚未回答,视线已经模糊,身体从幻境中抽离开来。
【玖】
一阵风刮过,浮云与男子一溜烟儿消失在女子面前。
湖面恢复平静。
女子抬起头望着这空蒙一片的镜中地,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白皙的指尖以她可以看见的速度裂开蜘蛛细纹,渐渐焦黑。
她如释重负地垮下肩膀,轻轻舒口气,半晌,一点点细小的哭声。
“果然……是晚歌的错啊,凌生。”
她捂住脸蹲下去,像个小女孩无助地哭了。
从一开始起就没有什么镜中仙。
烟水胧月哪里是仙镜,她没有说谎,的的确确的是噬人的魔镜。一旦进入永世不可挣脱直至被魔镜吸食干净。
地狱冥府的光阴本就与人间不一致。
她在酆都游荡时有个提灯笼的女阴差找到她说,凌生去闯地狱十八层为取得魔镜,结界艰险,魔镜噬人,此程估摸是没有回路的了。
女阴差又说:“凌生不取得魔镜给自己一个了解,他是永远不会安心的,地藏王菩萨的结界只对怨鬼与阴差有效,你魂力纯粹,体质为阴又拥有与他一样的魂力烙印,相比可以救他回来,只不过,回不来的便是你了。”
晚歌没有犹豫。只觉得又可以再一次和他说话了。她用女阴差教她的术法动用魂魄之力先行进入魔镜,伪装成“镜中仙”用魂魄张开结界制造出这番幻境,再动用最后的魂力将他送出去,取而代之。
他们终于再一次说话了,只不过他不知,她知,可这已经足够了。
晚歌摘下面具抹了把眼泪,露出一张白皙的脸来——那是凌生生生世世不会忘记的脸,那张脸正从下巴和脸颊边缘开始蔓延裂纹,即便如此也无法掩盖她那一分挤出的微笑,明亮如凌生与她第一次相见。
“就算契约无法抹消……凌生你也可以忘记我了罢。”
她脸埋在臂弯间,闭上了眼,意识渐渐远去。
白衣女子身体无声地裂成碎片,镜湖幻境的风掠过,如梨花花瓣纷纷吹落,不留一点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晚歌》是初稿,《凌生》才是第二稿
爱到后来,究竟是不是爱,亦或者什么才是爱。
嘛,撒个花儿呗,看千里如此敬业地写了两种不同的版本╮(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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