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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真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我颓然地坐回椅子上,我也知道自己失了分寸,当初我试图用穆皓炎去吸引母亲的注意,如今成功了,却发现她注意的人不是我。而穆皓炎,我和他还是单纯的互惠关系吗,长期的发展是我想要的吗?我不知道。一直坐到后半夜,我起身收拾行李,并订了一张机票。或许穆皓炎说得对,我们应该分开冷静几天。十五个小时后,我踏上了大洋彼岸的土壤。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星星失眠9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星星失眠50瓶;竹喧5瓶;比原计划提前了五天返校,我裹着围巾走在熟悉的小路上。各种肤色的人躺在草坪上闲聊晒太阳,游客在教学楼的雕塑前合影留恋,有几个华裔的年轻人惊讶地盯着我瞧并偷偷举起了手机。纳撒尼尔不知从哪得来的风声,如同一只巨大的金毛犬,一路狂奔而来,双手大张,发丝飞扬。“一恩,你终于回来了。”他坚持叫我的中文名字,却发不准第四音,听起来全是平掉。我一个闪身躲过他的熊抱,淡淡地一点头:“嗯。”纳撒尼尔对我的冷漠习以为常,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难以到手的才具有挑战性。我心底始终认为他有轻微的受虐倾向。纳撒尼尔热情地揽住我的肩膀:“今天的派对是我主办的,你一定得来!”“不来,”我拉下他的胳膊,“我见完教授就走。”纳撒尼尔半天没有被拒绝的窘迫,眼珠往下一转,笑着问我:“你的作业,我可以看看吗?”我犹豫了一下,递给他。纳撒尼尔起先非常欣喜地接过去,然而翻开两页之后,面色愈发阴沉。最终,他的语气难掩愤怒:“你和他做过了?”住在穆皓炎家中的那几天,我画了无数张他的裸体,即使作为当局者,我自己看也能看出画者对模特躯体的着迷。和人体练习不同,这一幅幅的画中充满了我的现实与幻想。更别说纳撒尼尔看我作画看了整整两年,如何分辨不出其中的差别。没什么好羞于承认的,我点点头,收起画册,称赞道:“他很棒。”纳撒尼尔的面部肌肉抽了抽,那双明亮的蓝眼睛如一汪深泉,浸满了忧伤:“我以为你是无性恋才对我置之不理,既然你能接受男性,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他模样十分可怜,但我并不同情。我的感情有限,穆皓炎已是意料之外,我不想再为其他事情伤神。我看着纳撒尼尔忧郁的眼睛说:“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纳撒尼尔静默了一瞬,握住我的手腕说:“请让我见见他,我想亲眼看看那个得到你青睐的男人。”周围已经有不少人看了过来,我半点不想在异国他乡上演八点档,敷衍了一句“如果有机会”,就匆忙甩开他的手,朝主楼走去。我听到身后传来他人安慰纳撒尼尔的声音,他追了我两年,轰轰烈烈,院里无人不知。我最初希望穆皓炎做模特也不过是看中了他俊朗的外表,想以此摆脱纳撒尼尔的纠缠。但是后来,我们之间的纠葛不断加深。我开始想要扒开他完美的外衣,想利用他吸引母亲的注意,想……想让他成为我的人。是我想太多了吗?我的教授还很年轻,不过四十,他看了两眼画册就放了下来,双手交叠在纸面上笑着看我。“你看起来有点无精打采。”“不,我很好。”“是吗,”教授又翻了一页,“你的线条里充满了迷茫。”我怀疑他需要提前佩戴老花镜了。就连纳撒尼尔都瞧出了画中的性暗示,我的教授竟然在说“迷茫”这种文艺的词汇。我的脸上必定写满了不信服,教授嘴角的笑容扩大了几许。“你是该休息一段时间,”他朝我一眨眼,“以便早日找到属于你的乔治。”我无语片刻,最后只得说声“谢谢”。教授突然压低了声音道:“不用客气,我压了纳撒尼尔追不到你,赚了不少钱。”我:“……”“哈哈,”教授大笑两声,“走吧,走向你的春天。”我心情复杂地离开办公室,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今年的春天来得迟了些。手机里面依旧没有穆皓炎的信息,他说到做到,不主动联系我,只等我去找他。我早就发现我们的关系看似由我主导,实则一直顺着他的步调来,我甚至主动道过谦。他亲口答应过我惩罚已经结束,此时的冷暴力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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