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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钱老板对林怡似乎有着不小的执念。也许是因为男人的面子问题,也许是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总之,当钱老板知道可以用三千两从刘执这里买断林怡整个人的时候,一双眯缝的小眼睛顿时亮得不行,显然对这个提议是很心动的。刘执看出他的想法,却并不着急谈这笔生意,而是吩咐小桃去后厨将林怡叫过来。钱老板不解,“这是?”“钱老板放心,我是怕她一会儿突然得知消息闹起来不好看,先拉过来哄一哄。只要钱到位,我自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地跟你走。”钱老板认为有道理,那死丫头别看平时不声不响蔫头巴脑的,实际脾气倔得很,就算拿了卖身契,她也未必屈服,万一再撞了墙就糟了,自己花的钱可别打水漂。他倒要看看刘执有什么办法,便点头应允。刘执笑道,“对待女人么,不能来硬的,还得靠哄,才能事半功倍。”钱老板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不一会儿,林怡上来了。进来时还带着微笑,一进门儿看见这副架势,她先是惊恐地看向钱老板,又回转目光疑问地看向刘执。钱老板见到人了,满意地打量着她,点头,“又见面了。”林怡微微颤抖着嘴唇,想说话,却不知这是什么情况,到底说不出来什么。刘执先开口问道,“小林,这位钱老板,你可认得?”林怡抿唇瞥了他一眼,“认得。”“怎么认识的?”“我……他……”林怡提到此事,又紧张起来,手指揪着衣襟,结结巴巴。刘执起身将她半搂住,手放在她肩头安抚,贴耳低声道,“说。”林怡与她对视,愣了一下,强自镇定下来,“几个月前……钱老板派人过来跟爹议亲,说要娶我,我爹跟人打听到他都五十多岁了,又死过好几个老婆,就不同意。”“妈的,不识抬举!”钱老板还没说什么,狗腿子管家拍案而起,“也不看看自家什么德行,我们老板这么有钱,能看上你是你的福分!”“我不要钱!”林怡冷不丁被他骂得一激,受了些刺激,声音也不自觉拔高了。钱老板见状,板了脸,“坐下!”管家被他眼睛一横,只得悻悻坐下。刘执趁机道,“小林,你看钱老板多护着你,就不说钱,人也还不错么!”林怡没想到刘执会替钱老板说话,心里顿时没了底,拼命摇头道,“不,不是!我不同意,他就仗着权势迫害我们父女俩,让我们被原先的老板辞退了,找工做到处碰壁,不仅如此,他还扬言要搞死我们,刘掌柜,这样的人怎么能是不错!”刘执故作惊讶,“还有此事?不会是你误会了钱老板的好意吧?钱老板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说着,背着林怡冲钱老板眨眼。“就是就是。”钱老板接到信号,适时开口道,“我这么做还不是因为爱你?只是用错了方法罢了,你要早点同意,哪有后续这些事?因为你我都花了多少银子了!”这五十多岁肥腻腻胖乎乎的脸对着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不怀好意地说出“爱你”这句话,真是说不出的恶心。他花银子都是为了迫害林家父女,居然还一脸委屈,呃,不过他说的也没错,确实是“为了”她花的。果然,林怡不是傻的,立即反驳道,“你不依不饶,四处花钱害我们,简直丧尽天良。有几次还想强抢,我爹拼死反抗保护我,被你们的人打伤过两次,卧床养了半个多月……”林怡说着,声音带了哭腔,抬起袖子抹脸。这细节的事儿刘执倒还真不知道,可能林师傅性子要强,不愿意对外说他受的苦。管家见刘执和钱老板态度温和,一直在耐心哄林怡,也摸到些门道儿,忍不住插嘴道,“打卧床都是轻的,要不是老板喜欢你舍不得你伤心,我当即打死他!”他说完,邀功似的看向钱老板。却不成想林怡更激动了,呜呜呜绝望地哭出了声,“你,你们!简直欺人太甚!你不就是想要我吗?今天就让你将我的尸体带回去,别再害我爹爹了!”说着,竟突然转身,一头撞向包房的墙壁。怕啥来啥,钱老板慌忙起身去拦,刘执早先他一步拉住林怡,口中道,“你别傻了,你以为死了你爹就能有好?惹怒了钱老板,一并弄死!”林怡泪眼朦胧,嗫嚅道,“那,那我该怎么办,我连去报官都没有证据……”“怎么办?”刘执看了一眼钱老板道,“还想着报官,太天真了。我劝你死了这条心,你可知道钱老板的连襟是谁?那是临安主管商家货物审查的官儿,谁敢得罪他?除非不想混了!”听了这,钱老板睨了她一眼——这小丫头不简单。“难道就没办法了?县太爷都管不了么!”林怡彻底绝望了。“有办法啊!”刘执笑着贴近她道,“你从了钱老板,不就万事大吉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林怡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挣扎摇头,“不,不!他之前的几个老婆都被他虐死了,我、我不去!刘掌柜,您先前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不会赶我们爷俩走的……”“我看多半是你想多了,他若虐死了他老婆,他那连襟还能帮他?”钱老板点头道,“就是。还是刘老板明事理。”见二人一唱一和,林怡哑了口,彻底没话说了,心如死灰,颓然跌坐在地,表情木木的,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刘执看了钱老板一眼,钱老板满意地点点头,示意管家掏银票。刘执一边接了,一边从怀中摸了林怡的卖身契递过去。这边刚完成交易,钱老板想打开那卖身契看一眼,“哐”地一声,突然有人破门而入。吓得一个激灵,抬头一看,涌进了一屋子人,打头的是衙门的魏知县,他是认得的,旁边还有个丰神俊朗的年轻人,几个衙役,香满楼的老板……等等,还有自己的连襟?那几个不认识的人又是谁……钱老板揉了揉眼睛。魏大人皱巴着老脸,拉挺长,“来人,将犯人拿下!”“是!”两个身强力壮的衙役得令,上来就把钱老板押住了,剩下几个人则一拥而上制住了管家和小喽啰。钱老板挣扎大喊叫,“大人,大人搞错了,我犯了什么罪?有什么证据抓我!”那俊朗的年轻人笑道,“你犯了什么罪?那可多了,至于证据……方才我们这么多人亲耳在隔壁听到了全过程,有官员,有你家亲戚,还有随便找的几个旁听百姓,还不够?”钱老板的连襟被押着强听了这些,万万不敢再跟他有一文钱的牵连,忙为自己开脱道,“大人,我和他不熟,大姐都死了好些年了,我们再没有来往,若大姐真是被他害死的,我恨都恨死他了,怎么可能帮他威胁其他人讨别的老婆?还请大人明查!”钱老板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愣愣地看着刘执,“刘老板……”刘执笑道,“钱老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劝你重新做人。”“你!”钱老板这时候已经明白自己着了刘执的道,怪他太自信,一开始就没拿刘执当回事儿,以为一个丫头片子翻不出什么风浪,软硬总有她吃的一个,却不想……这该死的连襟,一出事就先把自己摘出去,倒是狡诈,忘了收了自己多少银子了!不过留着他还有用,就算自己欺负林家父女成立,到时候用上银子,估计也罚不了几个月,以后出来还得靠他给疏通关系,便不拆穿他。只指着刘执道,“大人,我要举报!刘老板她涉嫌贩卖人口,在林怡不知情的情况下妄图将她高价卖与我,卖身契还在这儿。”呵……这是怒火攻心了,想拉自己下水?刘执笑道,“钱老板也说了,凡事讲求证据,我这里是茶楼,林怡是自由身,是我雇佣的后厨做工人员,哪里来的卖身契?”林怡这时候缓过来一些,也迷茫,“确实不曾签过什么卖身契。”钱老板忙将那张纸递给扭头胳膊的衙役,衙役抖开,大声念道,“一月十八日,送连襟张升纹银五百两,拜托他行方便;二月三日,送香满楼于老板纹银一百两,让他解雇糕点师林海;二月十日又给张升五百两,让他治一治不听话依旧雇佣林怡的洗衣店老板;三月……”钱老板一听傻眼了,自己的记账本内容,怎么长腿儿全跑到刘执那张纸上去了?张升不成想事情突然败露,一件件还记得那么清楚,受了不小的惊吓,“扑通”一下就跌跪在地上。香满楼老板则大呼冤枉,“我是被逼的,他带了打手去的!那银子我一点没动,都没拆封,大人不信我这就去取来!”一时间包房里大呼小叫,此起彼伏。魏知县一挥手,“全部带走!有什么冤屈,都回衙门说去!”于是,街坊邻居们就看天下茶楼里浩浩荡荡押出来一群人,刘执回头嘱咐小桃安抚好林怡,“事儿还没完,我也得跟着去一趟。”林怡被泪水洗过的脸颊恢复了白皙,呆呆地看着远去的那群人,胸口起伏,“小桃姐,刘掌柜她……”小桃打断她,笑嘻嘻道,“没事儿,主子惩恶扬善去了,你呀,就在家等着听好消息吧!”:()敬夫人一杯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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