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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坐在疾驰的摩托上,她第一次感受到具象化的速度,两手不由自主攀紧男人的肩背。掌心熨帖的三角肌结实,扑面而来的除了风速,还有男人被体温炙烤过的荷尔蒙——是蓬勃的,热烈的,还有一种,无所言说的安全感……摩托颠簸两下,倪裳细白的指尖在男人肩头抓出褶皱。车速弛缓下来。炎驰一手脱把,戴着皮手套的手松松握成拳,掌心向上。倪裳眨了眨眼,看着男人慢慢展开了手指。细长的黄色花瓣于他掌中起舞,金蝶一般簌簌飞上在她头顶,落在她肩头。花瓣毫无分量,倪裳的心尖却被无声骚动,痒痒的。她扫开眼皮上的一枚花瓣,抬头向前看时,不由屏息。太阳正沿着干净的地平线缓缓下落,他们循着这轮落日的方向驰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进了一片空旷的花田里。一眼望过去,全是跟人一样高的向日葵,盎然盛放。金色花田被霞色和余晖渲染出浓墨重彩的光辉,倪裳置身其间,仿佛误闯进灿烂的幻界,恍惚又惊奇。——一如刚才看见驾驰摩托的男人,横冲直撞来到她面前一样。落日的最后一丝余光被地平线吞没,银灰色的摩托也在夜色中停下来。炎驰站在车边,握着只剩一道红线电量的手机,浓眉越锁越深。按照地图上的导航,他此刻应该要横穿一座铁桥才对。但现在别说桥,这周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半个鬼影都看不见。这导航他妈的,改名叫缺德地图算了。屏幕上第二次跳出低电量提示,男人皱眉轻骂了一句,放下手机。面前的女孩见他看过来,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玉镯。她发丝乱了,旗袍也皱了,软料被薄汗黏在身上,勒的腰身不盈一握。一张小脸支离憔悴,剪水双瞳幽幽看向他时,那粒红色小泪痣楚楚动人。炎驰眉间戾气稍敛,放缓语气问她:“你今儿这出,到底怎么回事啊?”倪裳无奈闭眼,很轻地叹了下,低声跟男人解释起来。她声音温温浅浅,语气是小心翼翼的无奈,感觉委委屈屈的。炎驰听完也很无语,摇头嗤声:“这他妈……”原本他想着万一是杜娅找人报复,那这事就是他挑起来的,他当然要管。结果是这么场大乌龙。不过话说回来,光天化日之下,一女人在他眼皮底下被掳走,他也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炎驰舔了下后牙,朝女孩扬扬下巴:“你什么打算?”倪裳垂眸思量片刻:“还是先找剧组吧。”——但她手机没了。前面和猥琐男抢手机时不知道扔哪儿去了。而且江渔新换了号码,她背不出来……倪裳抿抿唇:“可以给你朋友打个电话,请他帮忙联系下剧组吗?”炎驰划开手机翻进通话记录,刚点下方坤腾的名字,手机突然长长震动了一下,电量耗尽自动关机了。炎驰:“……靠。”他把手机扔回裤兜里,抬头打量沉沉暮色。这几天车队基本都在跑山,这一片基本很熟了。就算有没到过的地,他骑着车转两圈,应该也能找出去。男人心里有了主意,利落抄起把手上的皮手套:“走。”戴完一只手套,他回头一看,女孩立在摩托后面没动——比刚才好像还又站远了点。炎驰扬眉,吓唬小孩的语气:“你要不走,等会儿流氓又来拐你了啊。”倪裳指尖搓了搓手心的向日葵花瓣,看向男人的目光里有犹疑,还有警惕。炎驰看着她,眼神玩味起来:“还是说——”他扯了下唇边,笑得轻佻又痞气:“你觉着我才是流氓啊?”倪裳被戳中心思,耳尖一下就烧红了。她有些不自然地抚了下衣襟,脚尖往男人跟前蹭了蹭。炎驰拿起头盔扣她脑袋上。黑色头盔又重又大,扣下去就盖住倪裳半张脸,他的气息严密萦绕她鼻触。倪裳动了动脖子,露出眼睛,声音闷闷的:“去哪儿啊?”男人伸手在她头盔上拍了拍,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调笑语气:“流氓拐你去做压寨夫人。”倪裳:“……”这一走,连摩托车的油也跑干了。好在炎驰找到了路。虽说离景区和酒店还远,但这一片他起码还算熟。倪裳打量着周围依旧不见人影的荒地,又看头顶车流不息的高架,心里沉了一下——她感觉自己是从一个危境中,跳到另外一个不知深浅的境地里……男人推着摩托走到高架下,来到唯一有亮光的一家小卖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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