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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如魅,树影摇错。
山谷像是两撇浓墨留下的缝隙,几点灯影飘乎其间,好似一串萤虫势要潜行进那墨的更深处。
待树枝一晃,灯影从树丛后窜出才见那并不是萤虫,而是一支向北而行的车队。
风声呼啸,赶车人掩好面上的布巾,只余双眼裸露在外,因他是这行队伍中为首,那双黑洞洞的眼睛像是绷着弦,未曾透出丝毫的松懈。
“还有多久?”
清淡又平稳的女声,从他身后的车辇中传来,在那夺耳的风声嘶声中如同一道涓涓细流。
赶车人恭敬道:“家主吩咐,需行至雍州城北郊,雁固山垭口方可稍作休息。”
车辇内未再有声音传来,赶车人将注意力重新移至面前车灯照着的那小小一方光亮上,心头略微松了口气,或许因这车中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名副其实的少主人。
稍许,车帘被人从里微微掀起,紫衣侍女露出半张脸,伸手将一个白瓷火炉递给他。
“给。”
“紫檀小娘子,这是?”
“娘子给你的,秋夜霜寒,你就收好吧。”
赶车人透过半掀的车帘瞧向车厢内,火烛光下是一袭青白相间的襦裙,上面绣着白鹤祥云,末尾镶着细细的狐狸绒毛,绒毛间,露着小小一角的云头鞋履。
一阵阵暖香袭来,赶车人再不敢多看,收下手炉道:“多谢娘子。”
马车继续朝前行驶,只是比起方才显得更加快,更加平稳了些。
家主杜洵乃雍王麾下能吏,当年还是行军司马的家主跟随雍王出兵平叛,因恐雍州兵力空虚遭敌军偷袭,于是将家中幼女连同世子一道送到了西边的灵州境内。
前方雍王屡屡告捷,杜家娘子却在除夕灯会之夜与世子和护从走散,这一失踪便是十四年,杜夫人也因此染上重疾,不久就仙去了。
家主寻女多年,原本以为时隔已久,希望渺茫,不成想这次家主出访太原府公干,偶然间竟将人寻到了。
赶车人握着手中火炉,暗想少主人虽与家主被迫分离多年,可这善心的性子到底是相随的。
谷风的呼啸声似乎愈加强烈了,赶车人望了眼前方,朝身后道:“娘子,快到了。”
车队一行共三辆物资车及两辆马车共同停泊在了一处低洼狭窄的垭口处,身后是目不能所及的幽深山谷,前方便是平坦的雁固山出口。
赶车人躬下身,将下车用的脚踏搭好,不久车帘一掀,侍女紫檀扶着位少女下了车。
那少女约莫十七八岁,身材纤细苗条,一顶白纱帏帽将人从头顶拢至腰间,所过之处便会留下一股若有似无的松木香味。
紫檀从他手中接过夜灯,领着少女往垭口边上走,赶车人见她们未拿席地坐的地毯,紧跟几步想将它送去。
这时,帏帽一动,少女倏尔回了头。
虽有白纱相挡,看不清她的神色,但赶车人却被那帏帽后散发出的气场震慑住,手握地毯顿在了原地。
好半晌,他才像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奴不过想将这毯子送给娘子歇脚。”
紫檀走过来,“给我吧。”
“是。”
他将毯子递了给她,车队里的其他人也都下了车,闹闹哄哄地各自找位置休息,赶车人一回头,一位身材清瘦,身着幞头绯袍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他身后,正是他家家主杜洵。
不消想,方才那一幕定是给他看了去。
少主人向家主行了个叉手礼,家主站在那里未再上前,表情尴尬,似乎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垭口风大,你不如回车内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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