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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一个提示,总统先生。阿富汗,喀布尔,阿尔法小队……”他又靠近了一些,停下,保险打开,上了膛的子弹稳稳地对准面前人的脑袋,“曜影行动。”
如果这是一场关于杀手的电影,导演会在这时候举起喇叭,用那疲惫、毫无感情的语气喊“卡——”。然后演员们收拾东西,回到拖车上,在夜幕降临时分切开庆祝杀青的蛋糕。如果这是电影,舒尔茨几乎讽刺地想,如果这是属于梅森的浪漫电影。
“我明白了。”卡森·克拉克总统从最初的崩溃与恐慌中平静下来,他努力让声音从嘶哑的喉咙里传出,双手垂在身侧,抖得几乎站立不稳,“但是你知道的,换做任何人,都会签署那份文件。
他几乎苦笑起来,“我的前任,我的继任,还会有下一个,永远会有下一个。”
枪声,被曳光弹划破的灿烂星空,那些叫喊,英语,阿拉伯语,普什图语。炸弹把缠斗在一起的躯体一同炸得粉碎,残破的圣经或古兰经飘散在地上,散页上沾着血,那些烧焦的躯体分不清国籍、种族、肤色,分不清敌我,甚至面容。
塔利班把飞机撞上大楼,美军用无人机投下炸弹。军人,平民,真正的间谍,被误杀的路人。报纸抢购一空,电视里的新闻轮番播报,政客们言之凿凿,舆论在互相拉扯。
有意的,无意的,正义的,不义的。
永远有下一个,汤姆,你知道的,永远有下一个。那份名单不会有“最后一个”,电影总有终结,可现实不会。他完成了任务,他报了仇,他杀了罪孽深重的每一个人,可然后呢?军队会撤退,战争会停止,可杀戮不会,暴力不会,贪婪不会。下一个受害者,下一个阿尔法小队,下一场阿富汗战争,下一次对弱者的欺凌、对无辜者的屠杀。
没有上帝,只有鬼魂,只有绝望的眼泪从不同颜色的眼睛中流出,滴入不同颜色的土地。
枪声在墙璧间回荡。子弹从枪膛迸射出,在空气中留下难闻的火药气味,它精准射入了目标的后脑,留下一个血淋淋的黑洞。卡森·克拉克总统应声扑到在了下水道浅浅的水流中,血在水面上慢慢扩散开去。
“你问过我的动机,汤姆。”
一个声音突然从黑暗处响起,有人放下冒着烟的枪口,把护目镜和防护面罩从脸上扯下。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注视着面前的人,像夜间捕食的野兽,“汉斯的动机是职责,卡洛的动机是贪婪,科恩的动机是对你的爱与恨。而我……”
“你能看清很多人,除了一个,”道尔顿微笑起来,目光移动到舒尔茨的腿上,“你自己。”
声音响起,那是属于倒计时的滴答声。舒尔茨低下头,一个小小的绿光在他左腿的皮肤下出现,规律地闪烁着。
“还有二十分钟,炸弹会爆炸,生化武器从这里扩散,然后顺着这些下水管道,流进每个人的家里。二十四小时之后,医院会出现被感染的患者,四十八小时内,有人会死。”
灰蓝色的眼睛染上怒火,野兽露出了獠牙。
“参与任务的不止有美国人,汤姆。那份文件,也不是只有一个国家签署。”道尔顿的笑容消失了,“我的动机跟你一样,只不过方法更有效率一点,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生化武器的存在。”
“我们在战场上送命,年轻的小伙子丢掉手脚、炸烂了脸,谁会在乎?他们打开电视,打开互联网看上两眼,就自诩和平主义者,叫我们刽子手。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汤姆,只有火烧在他们自己家里时,人们才会察觉事情严重。”道尔顿轻声说,“这些代价,是推倒这溃烂体系的唯一办法。”
第38章
在这条路上,你永远可以背弃信仰。上一秒,你端着枪站在空无一人的巴格达街上,下一秒,你在感恩节的橄榄球场上朝着欢呼的观众微笑*。毁掉一切、然后一走了之,或许那更容易一点。
问题是,汤姆,代价是什么?
道尔顿的话音落下之前,他举起枪朝英国人清空了弹夹。枪声在下水道的内壁中震荡,他看见道尔顿闪身躲在路虎车的后面,舒尔茨趁机拔腿向黑暗处跑去。他在那些狭长的通道内跑了一阵子,看到头顶落下几缕细碎的光,于是他抓住内壁上的铁杆爬了上去,推开井盖,夜光刹那间落在他的身上。
他在细雨中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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