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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他穿的衣服袍袖大能挡得住,不像是谢元那样窄袖利落的。要不然这一下得刮花他的脸……
“啊……完了,这瓦当掉一块少一块,让爹知道又该打我了。”谢元懊悔地说。
沈留祯赶紧将碎片一片又一片的捡起来,又堆在了回廊底下的缝隙里,用土掩藏起来,说:
“又没人看见,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是你弄的?快走吧,迟了又该挨打了!”
两个人跑走了,可是谢府洒扫的人又怎么会不报告这件事情,于是还没等吃中饭呢,谢父就知道了,并且直接想到了谢元的头上。
“谢元,那燕子窝上头的水槽瓦当是不是你弄掉的?”
当时谢府一家人还有沈留祯都在一处吃饭,谢父抬着眼睛看着谢元,神情平淡地问。
谢元犹豫着没敢吭声,谢夫人担心地看着她,温柔地说:
“阿元,娘不是跟你说过,不要上房顶么?再厉害的人也有失手的时候,若是摔下来怎么办?”
沈留祯替谢元解围,说:“老师、师娘,说不定是野猫想吃雏燕子,把瓦当踩坏了,不能出了什么事都找阿元啊。”
谢父一声冷笑,垂着眼睛夹着饭菜,说:“那那野猫也太通人性了,还知道把碎瓦片归置到一处,刨个坑埋了呢。”
沈留祯僵住了,表情尴尬,他本来是想拖延被人发现的时间,这么一弄,反而成罪证了……
谢元只好承认:“是我……”
谢父瞪了她一眼,面部表情很是文雅的说了一句:“抱你的柱子去吧……”
“是……爹……”
抱柱,是谢元的专属挨打方式,已然成了她受罚的代名词。
……
……
好像但凡沈留祯替谢元开脱,就没有成功的时候。不仅如此,有谢元在,他犯了错,谢元还有可能替他背锅。
“谢元,又是你!正堂的花瓶换了多少个了!!败家子你给我滚过来!”
沈留祯一旁看见已然气疯了的谢父,拿着一把戒尺满院子追着谢元跑的身影,不由地心生惧意。
他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来,怯懦地冲着谢父说:
“那个……老……老师……其实那花瓶是我不小心碰倒的。”
谢父充耳不闻,喘着气插着腰,黑金色油光发亮的戒尺在他手里闪着寒光,指着谢元说:
“你给我过来!”
“爹……这回真不是我!”谢元一边躲,一边冤屈地喊。
“老师……等我爹回来,让他赔……赔给你……”沈留祯站在一旁执着地伸着手解释说,虽然很胆怯。
因为这回这事情,真是他做的……而且那花瓶是件古物,价值不菲。
他这回是闯了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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