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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没事儿,小伤。不是我说,兄弟你这门开的也太虎了吧?”
李信渚转头安慰完女朋友,转头看向迟挽。
“对不起……”迟挽笑容僵硬,石秋榭从旁边挤进去,偷摸儿掐了一下迟挽的胳膊。
“闯祸精。”石秋榭小声在迟挽耳边骂了句,然后就重新扬起笑容:“进来吧,我给这位脆皮鸡看看伤。”
“说谁脆皮呢你个铁公鸡,看我今天这么重新教你做人!”李信渚捂着滴血的鼻子跟个炮仗一样撞向石秋榭的肚子,石秋榭灵活转身,反手就把李信渚按在了沙发上。
“快,去把医药箱拿给我。”石秋榭冲迟挽扬了扬下巴,使唤人使唤得很自然。
躺在沙发上的李信渚看见两人的相处,不自觉眯起了眼睛,好像,有点奇怪啊。
还没等他细想,迟挽就已经把医药箱拿过来了,石秋榭从里面揪了两坨医用棉球,心狠手辣塞进李信渚的鼻孔:“好了堵上了,过会儿就能好。”
“你怎么不直接把我鼻子摁断呢,一天天就使那个牛劲儿!”李信渚不满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黄陶则是在一旁偷笑,这俩损友的互动真有意思。
“喝茶,暖和。”迟挽递给黄陶一杯茶,手脚僵硬的都不知道往哪放。
“谢谢,你也是石哥的朋友吗?”黄陶笑意盈盈,虽然和迟挽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她还挺喜欢迟挽的:这样的脸很难不喜欢。
“对,他也是我兄弟,估计是上辈子造的孽,一碰见他我就倒霉,现在更是连家都塌了,只能卖身给他换房租了。”
石秋榭吊儿郎当的回复让黄陶笑出了声。迟挽却使劲儿用胳膊捣了捣石秋榭:“石哥你别乱说话!”什么卖身啊,简直有辱斯文。
“哟,那兄弟你可亏了,我看这小子也不值钱,估计也只有你要。”李信渚就着黄陶的杯子喝了口水,鼻梁上还有道红通通的印子,看着怪滑稽的。
迟挽这种长相的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个词儿叫什么来着,哦对,男生女相,看着就忍不住想逗逗他。
石秋榭显然也是这个想法,他本来还想接着胡说八道,但在瞥见迟挽堪比猴屁股的脸蛋之后还是老实下来,给孩子抖急眼儿了就不好玩了。
“行了行了不扯了,吃点儿花生。”石秋榭把装着糖霜花生的盘子往李信渚那儿推了推:“你不爱吃甜的吗,特意给你做的。”
“哼,算你有心。”李信渚先喂了黄陶一口,才往自己嘴里塞了两粒,只轻轻嚼了嚼了几下,他就眯起了眼睛。
油香酥脆的花生裹上厚厚糖霜,甜香的味型虽然单一,但是却非常浓郁,让人吃了一个还想吃。
“这个好好吃啊,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种做法的花生!”黄陶的眼睛亮了,咽下嘴里的花生之后又主动拿了几粒。
“爱吃就好,等会儿把这些拎回去吃着玩。”石秋榭往自己杯子里添了点水,迟挽这小子拿出来的茶还挺香。
几人边喝茶边聊天,聊感情聊工作聊八卦,什么都聊。
在此期间李信渚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是迟挽的书粉!
“老师我想要亲签,我可以有一本亲签吗……”李信渚半跪在地毯上,抱着迟挽的大腿喃喃自语,迟挽吓得想原地跳段踢踏舞。
“差不多得了吧你,占我家孩子便宜,滚一边儿去!”石秋榭一脚把李信渚踹翻,两人一言不合又开始了战斗,惊魂未定的迟挽和习以为常的黄陶对视一眼,嘴角都是无奈的笑。
闹到十点多,王婶打电话过来了,让早点回去。李信渚和石秋榭只能下次再战,黄陶手里拎着剩下的糖霜花生和迟挽告别。
“呼,给我喉咙都说哑了……”送完客,石秋榭瘫倒在沙发上,好久没这么闹过。今天晚上倒有点像重回高中时期,几个毛头小子不管说什么都傻乐,怪不得王婶那时候说他们是一群傻狗。
“你一般几点起床啊?”石秋榭轻轻弹了一下迟挽的后脑勺,这小子又捧着手机不说话。
“啊,哦,我一般没有固定的起床时间,有时候七八点,有时候下午两三点,主要看头天晚上有没有通宵写稿。”
迟挽放下手机,刚刚在问卢成夏要一些书的周边,他准备到时候把周边和亲签一起给李哥,单给一本书太寒酸了。
“嘶,你这作息一点不规律,太不健康了!”
石秋榭不满的皱起眉头,想也不想就替迟挽定了作息表:“这样吧,从今以后你就九点起床吃早饭,然后我们十二点半吃午饭,下午五点半准时吃晚饭。”
“好,都听你的。”迟挽毫不反驳,他盯着桌子上的杯子打了个哈欠,笑了太久,有点困了。
“去洗洗睡吧,我也要休息了。”石秋榭把用过的杯子拿到厨房,明天起床再洗。
他换洗的衣服都没拿,主要压在水泥墙底下也拿不出来。迟挽和他身型差不多,石秋榭就先在他的衣橱里拿了几套衣服,先凑活穿。
迟挽从抽屉里拿出两盒新内裤递给石秋榭:“新的,没穿过,你先用着吧。”
“谢了,你先去睡吧,客厅明天我早上起来收拾。”石秋榭带上衣服痛痛快快洗了个澡,睡衣他穿着正好,内裤有点大了,没想到迟挽看着斯斯文文,其实深藏不露。
“明天摊个鸡蛋饼,再打个豆浆……不行,豆子没泡,还是煮点小米粥算了,再煎俩鸡蛋炒个小咸菜……”
石秋榭双手枕在后脑勺底下,盘算着明天的早饭。暖气熏的人昏昏欲睡,在零星的狗吠声中,石秋榭渐渐闭上眼睛,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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