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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的,”奚时见他眉头紧锁,赶紧说,“主要是我们身份差距太悬殊了,我哥也是没安全感。”
“以前我有个堂姑,也是跟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谈恋爱,那男的跟她谈时信誓旦旦,说什么会对我堂姑好一辈子爱着她,可玩腻之后就把她甩了,把我堂姑整得直接自杀了,差点没救回来。”
“后来,我堂姑家里人去找那男的要说法,还被人家以让他家破产威胁,最后轻飘飘的一百万就把我堂姑打发了。”
霍景沉听得眉皱得更深了:“谁?”
奚时:“叶家的。”
霍景沉:“叶二?”
奚时点点头,用开玩笑的口吻问:“怎么,你还想帮她出这口陈年恶气啊。”
“不用我出头,”霍景沉说,“叶二得了癌症,活不了几天了。”
奚时一愣,随即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希望病魔早点战胜他。”
霍景沉却是若有所思。
霍思远家里很热闹,那种能坐二十几人的大圆桌,全部坐满了,而且气氛很好。
奚时还以为这种大家族明争暗斗,大家说不定一碰面就阴阳怪气,各种打机锋,事实证明他想太多了,霍景沉在这个家族里有绝对的话语权,在他面前大家都和和乐乐客客气气的,气氛比班级聚会还要好。
吃完饭后,奚时和霍景沉又散步回家,还绕着整个小区转了一圈消食。
今天是元旦,小区里过节的氛围还挺浓厚,有不少小孩在院子里玩小烟花,闻着空气里的硝烟味,奚时说:“过年我们也买点烟花玩吧霍总。”
“好,玩心这么重啊?”
“弥补一下想玩烟花的童年嘛。”奚时笑嘻嘻地说。
他这话说得很随意,霍景沉却从中品尝出了一点苦涩,伸手把他揽进怀里说:“好,你以前缺失的东西,我都会给你补上。”
“那”奚时眼珠子转了转,“母爱也可以吗?”
霍总在奚小时屁股上捏了一下,说:“母爱有点难,但父爱可以。”
“”奚时脸瞬间红了,他才不要在床上的父爱!
这时,奚时感觉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了脸上,他抬起头,欣喜地说:“下雪了!”
霍景沉也抬头去看,果真见到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头顶飘下来,下雪对于燕京来说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每年都要来几场。
不过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奚小时开心地看向霍景沉说:“哥,我们养一条哈士奇吧。”
霍景沉说:“你想要拉雪橇的话,一条不够。”
“没有啊,我就觉得你们家这个院子和小区这么大,不养狗太可惜了。”
“好,养。”霍景沉答应道。
“要公的,母的我怕它被别的公狗渣,意外怀孕就不好了。”
“嗯,明天我让何昼去物色。”
奚时开心地把头靠在霍景沉肩上:“哥最好了。”
回到家后,两个人头上身上都被雪化的水弄湿了,霍景沉担心奚时感冒,催促他回房间去洗澡。
推开房间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堆礼物盒子。
奚时看得眼睛都亮了,转头问霍景沉:“哥,你是怎么看出我喜欢礼物的?”
“你每次看到礼物盒子,眼睛都格外亮,”霍景沉推他走进去,说,“去洗澡,洗完出来拆礼物。”
“好!”
奚时立刻拿了睡衣去洗澡,刚脱掉衣服,霍景沉敲浴室的门,奚时走过去打开,就被人推了进去,关上浴室门。
一直过了快一个小时的时间,浴室门才重新打开,奚时眼尾泛红、脚步虚浮地从里面走出来。
霍景沉过了一会才出来,见他头发湿漉漉地坐在地板上,正在拆礼物,无奈地拿着干毛巾过去给他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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