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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的门打开,程砚走进门,带着一身冬天的寒意。家里十分温暖,有淡淡的烤香味。随着轻巧的脚步声响起,程嘉余从厨房跑出来,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小围裙,手上戴着大手套,身上裹一层甜热的香味。“哥哥,我烤了曲奇。”程嘉余说着,又跑进厨房。程砚脱下大衣,把公文包放在桌上,走进厨房。程嘉余蹲在地上从烤箱里端出烤盘,盘子里整整齐齐码着小曲奇,每一个形状都不大一样。程嘉余脱下手套,小心拿起一块不停吹,掰开,抬手喂到程砚嘴边,“你不吃甜,所以我做了苦味的,哥哥尝一下。”程砚就着他的手吃下半块,程嘉余期待地看着他,“好吃吗?”“嗯。”程砚一揉他的耳尖,“等凉了装好。”程嘉余很高兴把曲奇放好,跟在程砚后面走进卧室,拿过他手里的大衣放进衣柜挂起来。程砚脱下外衣,坐在床边拿出文件翻看,程嘉余就过去爬上床,蹭到他背后靠着。“哥哥,下午还要出门吗?”“晚上有一个饭局。”程砚这两天比较繁忙,常常早上就出门,时而不能在家吃午饭。尽管每次天黑以后回到家,就会看到程嘉余盖着毛毯窝在沙发里睡觉,或趴在客厅茶几上冥思苦想写作业。程嘉余乖乖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哥哥在家,他就小猫一般粘上来,哥哥不在家,他就找个暖和的地方等待。程砚不把他锁着关起来,他就不再乱跑,不哭不闹。程嘉余依偎在程砚的背上,偷偷看他手里的英文合同,看不懂,小声问,“哥哥,早上的工作忙吗?”“不忙。”“要不要休息?你起得那么早,晚上还要出门。”程嘉余摩挲程砚的手臂,“外面那么冷,待会儿出去的时候戴一条围巾吧,哥哥。”程砚把文件放到床头,低头看着程嘉余。程嘉余被哥哥看得慢慢脸红,意识到自己有些太粘人了,便坐在床上不说话,规规矩矩。程砚托起他,抱进怀里,然后半靠在床头,牵过被子盖在程嘉余身上,把人抱到身前,侧头轻吻他的额角。“想我吗。”程砚的声音低缓好听,像大提琴沉沉的音符淌进程嘉余的耳朵。程嘉余的耳朵泛红,趴在哥哥怀里“嗯”一声。他们自然地开始接吻,抚摸,皮肤摩挲声细微缠绵,程嘉余双腿分开坐在哥哥的腹部,沉浸在哥哥湿热专情的吻里。他像被放进一颗美丽的蘑菇房里,安宁,明亮,温暖,外面世界的一切风雨与他无关。这里不是他从小生活到大的家,是陌生的异国他乡,没有任何人记得他犯的错,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的血缘关系,他们也不过像是万千新婚夫妻中的一对,在蘑菇房里缠绵,亲昵,倾诉爱意,宣泄情欲。程砚扣着程嘉余的后颈吻他,转身把人压在身下,拉下裤腰挺耸进程嘉余的身体。程嘉余张开腿呻吟着吃下过于粗长的阴茎,女穴绞紧抽动,满心欢愉密密地啃咬吸附。床被隆起,不断耸动。程嘉余抓着程砚的背被干得扭动浪叫,一刻不停与哥哥接吻,叫着他的哥哥。粗壮的阴茎将他紧窄蠕动的穴拓出形状,龟头插进深处,青筋强烈的搏动震得肉壁反复收缩不止。程嘉余被折磨得浑身发软发红,口水不住从嘴角流下,他的腿被掰向两边,不知羞耻地朝男人大敞,阴唇饱满潮湿,肉缝被干得红肿微微鼓起,水从合不拢的缝里流出。他的阴茎也颤巍巍地翘着,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甩出液体。阴茎从软穴抽出,又整根贯进,把程嘉余操得上下都在流水,红着眼眶边喘边哭起来。哥哥死死堵在他的穴里,阴茎一次比一次往深了插,抵着女穴里的敏感点撞,撞得程嘉余的泉眼都要破掉,失禁感充盈他的下腹,程嘉余拼命摇头,发抖,在哭泣和求饶中痉挛着挺起腰,尿到自己的小腹上。程砚把湿透的程嘉余抱起,一路抱进浴室。热水哗啦洒下,水雾很快蒸腾而起,玻璃被雾气笼罩,水滴落在瓷砖,伴随起伏的呻吟和喘息,融进漫漫水汽。程嘉余被按在墙上干得耸动不止,粘液和水混在一起从他通红的穴流下,顺着湿漉漉的墙下滑。他被彻底干透了骨,女穴张着肉缝合不拢,男人的精液凶悍射进来打得肉壁震缩不止,灌满狭窄的穴腔又流进程嘉余的肚子,程嘉余被压着射了两次,单薄的小腹鼓起,每一次抽出阴茎都扯下淅淅沥沥的精水。他像被干坏的娃娃,伏在男人身上发着抖掉眼泪,穴也往外流水,直到被浴巾裹着放进床里,在程砚的揉捏和抚摸下慢慢停止颤抖和哭噎,眼角挂着泪珠疲倦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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