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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忘了。”周迟僵硬地保持着弯腰动作,一只手撑在床头,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他头发,“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
“是忘了,但是做梦又想起来了。”桓昱怀里被子抱得更紧,往床里挪了挪,空出一个人的位置,眼巴巴地看着他。
周迟气得发笑,偏过头,盯着某一处叹了口气,然后掀开被子,在他身边躺下。
从桓昱十五岁,有了隐私意识之后,周迟很少再进他的房间,更不曾睡过他的床。
床上只放了一个枕头,两个要挨很近才行,周迟不习惯,他想起身,手肘刚曲起来,就被一双微凉,带着潮湿汗意的手抓住,接着他耳朵旁的枕头留出足足的空隙。
桓昱枕着自己的一只手,感受身旁人呼吸下,床的微小震动,顺着手心血液导入耳朵里,带来柔和的颤意。
他侧躺着闭上眼睛,周迟平躺,直到桓昱睡着才转过头。
床头的灯还亮着,桓昱皱着眉,有些避光地埋下脑袋,周迟把灯关掉,瞬间的黑暗,让他看不太清,但是耳际的呼吸和心跳却格外清晰。
周迟一夜没睡,他夜里起来好几次,去阳台抽烟,又轻手轻脚开桓昱房间的门,看他没有醒的迹象再退出来。
早上客厅一点动静,周迟就醒了,他搓搓疲倦的脸,出来看见桓昱买完早餐,从外面出来。
每次模拟考完,高三都有一天假期。
“你怎么起来这么早?”
“哥,你没睡好吗?”
两个人同时开口,听见对方的声音,又同时抬头,极短的视线相接后,都忍不住笑起来。
周迟抻了抻腰杆,双手放在腰侧,冬天在屋里,他穿一件短袖,劣质布料,轻薄还有点透,两只手掐着布料,紧紧贴在腰窝附近,修饰得他腰线不寻常的柔细。
桓昱轻咳一声,周迟看他奇怪表情,不明所以,刚睡醒的沙哑声线,“怎么了?”
“没、没什么。”桓昱把早餐放下,去拿书包里的试题卷,周迟洗簌完,打着哈欠瞥了眼他手里的试卷,扎豆浆手突然停下。
桓昱握着笔,认真地在纸上勾画,但那不是什么习题,而是一张心理测试。
周迟有种难言的不悦,这段时候,他对桓昱百依百顺,为的就是怕桓昱起疑心,胡思乱想,加重那不知道有没有的病情,结果现在倒好,人家拿着测试题,光明正大地在他眼皮子底下做。
“写什么呢?”周迟靠过去,胯骨倚着桌沿,双手抱胸,一幅准备兴师问罪的模样。
桓昱勾完一道题,抬头认真地说:“心理测试啊,就是看自己有没有抑郁倾向。”
“你抑郁?”
“这不是正在测。”桓昱睨他一眼,“要测完才能知道结果。”
“你这测试从哪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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